关贤已经带着“陶淘”配张箐去排练,陶然没有人可以支使,只能亲自上阵,亲自在工作室的铺面盯梢。但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却没有发现支离道方的踪迹。
到了中午时,眼见就是午餐时间,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进了工作室,随便瞄了几眼后,便道:“老板,我要去还愿,你这里的元宝蜡烛我包了。”
陶然听得一愣,暗想好家伙,真阔气。
铺面内的元宝蜡烛看起来不多,但全部垒起来,体积差不多有一立方,算起来差不多要两万多元,这个老人一口气就要全包,实在很少见。
虽然陶然现在已经阔气了,并不把两万多元的元宝蜡烛看在眼里,但打开门做生意,说少都是客。他便问道:“老先生,这么多的元宝蜡烛,需要我帮忙送过去吗?”
“要,我家里人还在等着呢。老板你帮个忙,快点送过去。”老人一边点头,一边从口袋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放在桌面上,说道:“这是订金,少的话,到了地头再给。”
陶然目光一扫,这叠钞票正好是一百张,这订金足够了。他便说道:“好的。请稍等一下。”
陶然取出一个网兜,将货架上的元宝蜡烛一扫而空,整整齐齐叠在网兜里,然后一拉束口,手肘一翻,轻轻松松便把整袋元宝蜡烛挂到背后。
这么一大袋的元宝蜡烛,虽然都是纸制品,但重量至少也有两百斤,落在陶然手里,却像稻草一样轻松,只看的老人目瞪口呆,眼角强烈跳动起来,顿时觉得走这一趟,似乎不是一个件很容易的事情。
“老先生,我外面有车,我们开车走吧。”陶然顺手收起订金,便外门外走。老人这才惊醒过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嘴巴,紧紧跟在陶然后面。
两人上了车,陶然问道:“老先生,我们去哪儿?”
“租庙……噢,不对,不是那里。”老人似乎记忆有点问题,目光游离的想了想,才说道:“是陶祖师庙。”
陶祖师庙?陶然闻言一愣。
陶祖师庙在右湾南凤古灶里面,离工作室可不近,足足有十里远。而且那里是佛山道教协会办公地点,附近就有很多元宝蜡烛店,这个老人舍近就远,跑这么远来买东西,实在是出人意料。
但陶然转念又想,工作室名声在外,就算是达官贵人来租庙烧香,也会打电话预定元宝蜡烛,这个老人跑这么远来买东西也不奇怪。
生意既然已经做成,陶然也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便发动汽车,开始向右湾方向行驶。这时,老人又说话了,巍颤颤道:“老板,我晕车,麻烦你开慢一点。”
咦,这老先生还晕车,这么远的路,他是怎么过来的?搭车还是走路?他刚才说家人还在等,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年轻人来办吗?
陶然更加奇怪,但这是老人家里事,他也没有深想,反正开车去陶祖师庙,就算慢一点,来回也不过半个小时的事情。
汽车慢慢使向右湾,陶然为了避免老人晕车情况加重,特意控制了车速,一直匀速前进,还以神念导引,加速车内空气流动。
几分钟后,陶然见老人还是很紧张,便打算用聊天的方式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他说道:“老先生,我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不知道您老家哪儿的呀?”
老人回道:“我是天府的。老板,我听你口音,好像也不是佛上当地人呀。”
陶然笑道:“我是江酉茅山人,本来是山上的道士,现在来佛上学艺,算是民俗工作室的学徒。”
“哎呀,原来我们都是外地人呐。茅山那地方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就在山上当道士,算命可厉害了。”
七弯八拐之后,两人竟然还能拉上关系,老人心神一松,顿时变得健谈起来,又说道:“我听那亲戚说,当道士挺辛苦的,不知道你这里是什么情况?”
陶然说道:“其实也不是很辛苦,每天四点多起床,做功课、练功、学习、干活,中午打坐休息,下午继续练功,晚上十二点钟睡觉,作息是很有规律的,只要习惯了,和平常人的生活也没有区别。”
我的天,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这还叫不辛苦?老人暗自咋舌,他听过亲戚的诉苦,据说当学徒的时候,是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