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苗家那里养好伤后,带着东西和两匹马,就去了那天拼杀的现场。搜索了一番,除了地面四周有点打斗的痕迹外,什么线索也没有。
只好把埋藏显廷夫妻的山洞打开,把二人的尸骨火化装进坛子里,放在马背的褡裢里。又拿出当时采集的珍贵药材放进褡裢里;这才下山又去显廷岳父苗家,把喜旺带上回了宋家营,我和宋喜明暗中查四年,什么线索也没有?”
“难道这些人是天上掉下来的?”令张青山一头雾水。
“来青山,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你是头一次到我宋家营子来,一定要把酒喝好,喝透,跟我说说你的身世吧……”
族长宋显生强行留了张青山在宋家营呆了七天,两个人七天没少喝酒。感情处得非常深厚,无所不讲,无话不谈,恋恋不舍与宋显生分开。
张青山跟宋显生成了忘年之交,只要张青山路过赤峰宋家营,必到宋家营去拜访宋显生,跟宋家建立深厚的关系。
族长宋显生担起红煤,张青山大女儿与宋家营未来族长宋振华定下婚事,两家关系非常亲密,只有张青山时常到宋家营拜访,张家其他人都没有去过宋家营。
张青山十四岁就肩负张家的重任,四处寻找他的大奶奶济彦,连一个固定家都没有,跟妻子约好在大虎山前山客栈见面,准备去拜见自己的金兰兄弟绿赢水。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赶到前山客栈,进客栈就打听;“有没有叫张憨的住在这里。”
“有,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客栈小二上前答道。
张青山也是刚急匆匆赶到这里,在房间正在跟妻子女儿吃饭,听到有人找他,立刻走出房间,认得此人,正是宋家营族长宋显生的哥哥宋显瀚。
“瀚叔,你来找我必定有什么大事,要不你们族长不会派你来寻找我的。”
“张憨,我家族长确实找你有事情要谈,让我务必找到你,请你务必前去我们宋家营,有事情跟你商量。”
张青山一听就知道,宋家营肯定有事情发生,心里是一阵心酸,二十年与金兰兄弟绿赢水相会,恐怕又要落空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如果,宋家营没有什么太紧要事情,有一线和金兰兄弟相会的希望也不能错过,跟妻子约好,在敖汉旗相会,然后去绿赢水家。
张青山骑着他心爱的秀青马跟着宋显瀚一路紧赶。
正是初秋,不到初更,夜色很黑,天上只有几棵星星在远方晃动。地里干活的人们正坐在热炕头吃着晚饭。
赤峰镇与翁牛特旗的公路上,张青山与宋显瀚催马加鞭“夸夸”并排奔驰,当马跑到赤峰镇与翁牛特旗一半的路程时,出现一个岔路口,旁边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宋家营。
二人都是一拉马缰绳,那马一声嘶鸣,那头与身子“唰”地一动已往宋家营方向“噌”地调过去二人一扬鞭挥下,催马地直奔宋家营而去。
此时,营内也正在吃晚饭,看门的家丁刚关好大门;远处传来“夸夸”的快速马蹄声。转眼之间张青山跟宋显瀚两匹快马来到大门楼下。
张青山跟宋显瀚一拉马缰绳“吁”。门楼上守更的家丁瞪大眼睛看着下面,高声喊道:“下面是那位仁兄?”
“是我,宋显瀚。”宋显瀚喊道:
“是瀚叔,小七快开门。”下面的门丁,从声音中知道外面宋显瀚着急,立马答应一声,随后快速打开大门。
“你们二人,不许跟任何人讲,我带人回来的事情。”宋显瀚吩咐那两个门丁,跟张青山连马都没下,催马“夸夸”地直奔营内中间哪个大院落而去。
二人驱动马匹眨眼之间已到大院门前,飞速翻身下马,把两匹马快速拴在门外的马桩上。各自拿下马身上的马褡涟,迅速搭在左肩上。
宋显瀚快步走到角门前举手“啪啪”地拍门,片刻之间就只听里面有人问道;“是那位?”“是我”
“是瀚爷爷,”角门打开,那人刚要问候,
宋显瀚对开门那人立即吩咐道;“小振英,去把马喂好,我带你山叔去见族长”张青山跟宋显瀚闪身快速走进角门,迅速绕过影壁快步来到院内正房门前。
那房间门从里边打开,走出族长宋显生;“瀚兄,辛苦,青山一路也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