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是,图穷匕见,真正翻脸了。
段飞,也是真浑,真是男儿血性!
这也难怪,泥菩萨,也得立时毛了,炸了。
这妖女上官紫,是太欺负人。
不但是欺负人,她狂,她傲,太目中无人。
不提他哥哥,上官鼎,倒也罢了。
可她倒好,不但是提了,而且是甚为嚣张,眼睛全然长在头顶脑袋上了。
这分明就是,狗仗人势,妄想以她哥哥的势力,压制段飞,令段飞不敢言语,动弹不能,拿她不得。
可是,这次,她错了!
错大了!
段飞,何尝如此怂过。
她哥哥,再是厉害,现在也不在眼前,惹恼了段飞,哪里管他,三七二十一,什么后果不后果的。
先拿下再说!
“上官紫,你就觉悟吧!”
“不是兄弟们太狠,是你太横,本来我是不想,太过难为你的,念在你是一介女流的份上。”
“不过,你太不识好歹,我们忍你,让你,你却一再气焰嚣张,肆无忌惮!”
“这口气,要是我,真正忍了下去,我以后,也不要混,我这些兄弟,也就真正被人耻笑,再也抬不起头!”
段飞就是段飞。
他的语调沉稳,面容冰冷,笑容冷酷。
在这时,简直就似一尊怒神,杀神。
不要说,女人怕怕。
纵然是极致恶鬼,地狱深渊恶魔见了,也会心跳狂猛,急剧不停。
段飞,就是有如此威猛,相当十分非常地,具有威慑力。
那气势,那气魄,那气质,绝不是盖的。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何况强者,天才怒火,那不是任何人,可以轻易承当的。
王者又如何?
女人,始终是女人。
妖女,她也是女人。
是女人,气势就不如男人,气魄,那就更不如。
男人,天生就是战斗者,怒吼者,执天地宇宙,最强牛耳的,盖世存在。
她,上官紫,心术不正,始终见不得光,其实她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在这时,她就好像个孩子,仓惶,孤独而无助!
毕竟是怕了,怂了。
此时此刻,不但是段飞的眼睛红了。
胖胖的范来,也好似一头凶恶野兽一般。
他胖胖的身躯,缓缓移动,一步步,逼近那浑身不住颤抖的,妖女上官紫。
不但是段飞,范来。
就连异常英俊英武的飞云兄弟,也是默默,静静地走到出口处。
他高大的身躯,立时将唯一出口,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地挡住了。
这是什么?
这就是,关起门来打狗。
虽然是条母狗,不过也要狠下心来,好好拾掇拾掇,收拾收拾。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
她要得势,比男人,狠上一万倍!
“哼!左边脸,还是右边脸?”
“上官紫,我们这么多兄弟,不出口恶气,是不行的,你自己说吧,打左边,还是右边!”
段飞,站立中央,眼神闪爆,透亮。
左边还是右边?
听到这里,上官紫,居然立时哭了:“段飞哥哥,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放过我吧。”
“打人,你也不要打脸啊……我是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我是靠脸吃饭的,若是打坏了这张脸,我以后都不要出去见人,不要活了!”
这上官紫,也真是能。
泪水,就好似,根本不要银钱似的。
刚刚还,笑靥如花的美人儿,此时此刻,泪海决堤,哭得稀里哗啦,泪人一般。
真是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如果是假装哭泣的话,那上官紫,也真是太能演了。
这种,收放自如,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的功夫,只怕是,最为出色出彩的戏子,看了也会连声惊诧,自叹不如。
“你别装!”
“上官妖女,你也不嫌哨,真是烧得慌。”
“你当我是三岁娃娃,想骗就骗,想蒙就蒙?”
“不妨告诉你,纵然你把泪哭干,眼哭肿,哭瞎了,我都不会可怜你。”
“扮可怜,装柔柔,弱小女子,亏你一介王者初期,想得出?!”
段飞,早已不是,刚刚出道时候,容易心软,容易被人欺骗的段飞。
心软是病,这时,段飞绝不犯这毛病。
要知道,毛病可大可小。
这时犯病,那可要不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要人命的毛病。
“哈哈哈,上官紫,我去!”
“真有你的,我常啸天,真是第一回见到,如此爱演,如此能演的女人。”
“怪不得,临出道前,俺娘告诉我,女人是猛虎毒蛇,轻易相信,轻易可怜不得。”
“好家伙,这不就是,俺娘言语之中的,毒蛇猛虎,还爱扮弱势的心机女么?!”
铁塔门神一般的常啸天,并不傻。
想要糊弄他,那没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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