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实在是很给面子,毕竟人家是豪门,而且有慕容居中引见,不能不给面子。
“段飞?你就是那最后的飞升者,倒是狂!”
“诸天万界超级新秀,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好像你这般的,却是真正少有,不是我看不起你,到了兜率群贤战,你可能会第一个趴下。”
这个司徒天纵,倒是好不客气,一点面子没给段飞。
这分明就是在妒忌,实在来说,段飞名头太大,但却只是区区真仙修为,难以镇住这些豪门天才。
这时段飞还没怒,大根就怒了:“我干!你算什么东西,指手划脚,唧唧歪歪的,待会儿就让你好看。”
根哥就是狂,这次瞬间发飙,愣是没给司徒天纵面子。
紧随大根其后,段飞首徒侯新,也是一步踏出,摇摇手指淡淡道:“不要以为是豪门,修为高,就可以看不起人,要知道我师傅可是创造了无尽奇迹的强横存在。”
侯新很不客气,那语气是挑衅的。
眼见如此情势,段飞心中在叹息:“我不惹事,无奈事要惹我,这次可真是……”
真是被推到风口浪尖,少不得要露两手,不然的话,根本镇不住这场面。
就在段飞准备表示点什么时候,空中万丈金光,有如银河泄地,那简直极致神异。
无尽金光中,梵音大作,一名妙龄女子,身穿法衣长裙,淡淡飘落。
此女一经出现,就是带出天然体香,她的仪态万方,她的眼神勾魂令人忘却家中娇妻老娘。
这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好美的仙人。”
大根赞叹一声,他的坚硬喉结,上下蠕动,那是吞口水了,那女的太美,他爱死了!
“如果我可以得到她,我要把家里老婆全部修了!”
侯新更猛,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绝色美人,他也不介意插大根一刀。
只要不是段飞,纵算是根哥,他也不介意干上一仗。
那女人见到二人面红耳赤,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也是不禁扑哧一笑,那笑如夜莺婉转,极致动听:“两个乡巴佬,竟然还想觊觎本姑娘美貌如花?”
这分明看不上大根乃至侯新,说来也是,女人就是贱,绝代美人更是贱!
此时那女人一双妙目,正滴溜溜在段飞面上打着转:“好俊的人,是个伟男子,看他样子,倒是蛮冷酷,很嚣张的……”
男人就是要嚣张,低调的奢华,有涵养的嚣张,段飞天然就是如此,此时那少女竟是被段飞猛地吸引,一时间看得呆了傻了!
那是为爱痴狂的颠倒模样,这女人不由自主被段飞气质震慑,那种冰冷气质,天然就是少女克星。
“我叫郑静,今年一十七岁了,乃是玄仙十五重,你是何人?”
这是在问段飞,她的一双柔情眼神,只为段飞停驻。
同一瞬间,那慕容沧海乃至狂霸的司徒天纵,都是被狠狠震惊:“郑静妹妹,居然对这小子另眼相看。”
“难道我没他帅?”
帅不帅的不知道,只是段飞气质着实与众不同,那就是一朵孤独的水仙,是男人中高贵典雅的极品,更加高冷气质,那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那郑静美人,此时连眼睛都不会转了:“告诉我,你叫什么,不时我就让我姑姑与你提亲。”
提亲?
这可了不得,太奔放,说什么也是天之娇女,名门之秀,居然干这种逼婚的事。
这简直令段飞再度震撼,他的心中狂澜似海:“被相中了?这女人也是奇葩,仅仅一面之缘,就要嫁给我……”
段飞实在不能想象!
那是怎样一种手足无措,更加尴尬。
不过美人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段飞含蓄低沉道:“小子段飞,乃是近百年来最后的飞升者。”
这倒是真的,段飞顶天立地,他的名号,从无变更,最后的飞升者,也是实至名归。
“段飞,真是好名,简单有力,我要与你做朋友。”
郑静,静静的,此时她的半边脸颊已是烧红,那就是一副羞赧女儿态,令人看了好不怜惜。
见到如此情状,那方大根与侯新,尽皆面面相觑:“飞哥的女人,这动不得!”
那是自然,天上地下,谁动谁死,纵算段飞不要的,也不是随便可以觊觎。
“可恶可恶!可恶至极,我要杀了他!”
司徒天纵,哪里能够见得段飞如此受宠,更加段飞乃是他群贤战的竞争对手,这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看那慕容沧海,一双强大眼眸,闪烁无尽惊疑不定:“郑静此女,乃是百花仙派,掌教之女,要是她与段飞好上,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可就真正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