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并不惧怕汪凝脂,他不是狗,再美的女人也不能令他做狗。
他是特立独行的独特男子,只要他愿意,微微一笑,勾勾手指,全身上下都散发青春的无限魅力。
男人要做自己,才是最有爱的,最令人沉醉不可自拔。
而,普渡,他的实力纵强,但魅力不如段飞,他很听话,在汪凝脂面前,简直就好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段飞难以想象,这个男人,是怎么成为这样,其中经历了多么可怕痛苦,实在令人难以知晓。
“哼!段飞你可真会开玩笑,若是别的男人,我早就翻脸,你有没有看到普渡看你的眼神,就好似饿狼一般?”
汪凝脂淡淡一笑,其中风情万种,简直难以测度。
段飞全不在意,起身,走过普渡身边,二人眼神交汇,从中段飞看到孤独,残忍,隐忍。
这是个可怕的男人,他只听汪大小姐的,连段飞与他眼神碰撞时候,都感到有些震惊可怕。
摇摇头,段飞把门推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那门口,刘名动,铁头等几兄弟,还在那,眼巴巴等着。
段飞拍拍铁头肩膀,淡笑一声:“我们走,这里事情已办妥,剩下的路我们要自己走。”
永远的淡定自若,处之泰然,段飞就是有此种奇异魅力,简直令人惊奇。
于是几个兄弟,又挺起胸膛,随着段飞步伐,步入满天夜色朦胧,星光下。
段飞走后,方才那处小屋,就只是剩下几人,一个青衣丫鬟,普渡,以及一脸阴沉不快的大小姐。
“这个段飞,不好掌控,他答应我杀庞少云,也是有着他自己企图。”
汪凝脂不愧是汪凝脂,她的智慧强大,在此刻都是同时显现。
普渡向来沉默,在大小姐说话时候,他习惯沉默,从不插嘴。
汪凝脂笑了笑:“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少,但你最大的缺点,也是太沉默。”
“这点你不如段飞,他什么都敢说,天不怕地无惧,这样的男人,注定有一番大作为。”
汪大小姐,毫不掩饰自己对段飞的赞赏,普渡眼中露出更加痛苦神情,他咬着牙,冷冷道:“我知道,我会杀他!”
普渡恨极了段飞,做奴才这么多年,居然不如只是初初见过一面的段飞,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不能忍。
“你要学会忍耐,你与段飞,都是一时瑜亮,可谓不相上下,伯仲之间。”
“所以我现在还不想他死,这个男人很有趣,你不要动他,本小姐喜欢他!”
银狐大小姐的气魄,果然不是盖的,说喜欢就喜欢,任何人暂且不要动段飞,可越是如此,普渡就越恨。
如果有明眼之人,一定可以看到,普渡修剪得很平整的指甲,居然深深陷入肉里。
那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多么强烈愤怒!
恨!
醋意翻天,令人惊怖,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汪大小姐,对这一切都是视而不见,不但全当没看见,而且从她眼眸内里,居然爆出欢乐的火花。
这个少女不愧是比最大魔鬼,更要可怕得多的存在,她愿意看到普渡痛苦,她是以折磨男人为乐。
但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却满满甜蜜,她真的满心喜欢段飞,甚至爱上。
爱情的力量,竟是足以改变这个恶魔少女的性格,简直令人惊诧。
“段飞,我一定会得到你,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永远服侍我一个,做我永恒的奴仆!”
汪凝脂忽然拂袖,她的手在身下,宽大虎皮座椅,微微用力一按,就是陷落下去,扑通一声,青烟迷朦中,她就好似一团迷雾,消失不见。
在她走后,普渡眼神忽地凶残起来:“贱人,早晚有一天,把你骑在身下,让你受尽折磨,耻辱!”
“我靠近你,只是鉴于你的身份,银狐中权力最尊的大堂主唯一独女,只要得到你,我不愁大事不成。”
原来普渡竟野心勃勃,这个男人,隐藏太深,不是随意可以看透。
真是极可怕存在,那个十五六岁青衣丫鬟,眼神在闪光,她嘤咛一声,忽然倒在普渡怀里。
风吹来,灯熄了,无尽春天,野兽的呼唤,嗷!
这一夜,段飞都没睡着,他回到属于自己的方寸天地,那是一个公共空间,一下走了十三个兄弟,现在倒显得颇有些空旷。
“明天就有行动,不知是何场面?哼!庞御风,你想算计我,可我也在算计你,计中计,这次要让你吃个大亏,狠狠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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