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过去一趟,我们再谈谈细节的东西。”张菀菀爽快地应下,叫上冷子越带上自己提前拟定的合同开车前往下铺村。
这次过来下铺村的村委会里多了好些人,有的五六十岁,有的七八十岁,看样子都在等张菀菀的到来,一看到车立马有人扯着嗓子喊村长。
张菀菀和冷子越下车的时候同他们点头笑了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称呼,再加上语言障碍,她真的觉得好难啊。
村长出来请她们进去坐下,刚泡了一杯茶就切入正题,“张小姐,冷先生,这几位就是村里的主事,因为年轻人都不管事,所以我们做主就行,那片林子是村里公家的产业,要卖,卖多少钱都得大家做个见证,到时候收入也是投入村子的建设或者逢年过节给老人们发一点。”
张菀菀点点头,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今天这边聚集了这么多人,看样子这笔钱跟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
“村长,您还是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卖,我也好想想可不可行。”张菀菀说道。
村长赶忙进去房间拿出一本卷边的笔记本,翻了好一会儿才翻到记录当初卖柚子树的那一页,沉吟道:“我们当初购买柚子树苗一棵买了600元,那里总共有600颗,也就是我们当初花了三十六万买下那些树苗,过了这么多年小树长成大树,一棵也能卖1200-1500左右,也就是那些果树的价值在七十二万到九十万之间,这笔钱对我们村子来说是一笔巨款了,所以我们不能把果树给你们。”
“我明白,我也没想要那些果树。”张菀菀笑道。
村长露出一抹朴实的笑容,为难道:“我知道张小姐善解人意,只是我们想卖那些田地,可是却拿不出移栽果树的钱,所以......您看能不能您开荒的时候帮我们把果树挖出来,工钱多少您给一张费用清单,等果树卖了我们就把这笔钱还给您,您看成吗?”
“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张菀菀震惊了,这个村子是有多穷?至于吗?
村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开口,倒是旁边一个老人没什么顾忌,义愤填膺道:“之前我们村也没有这么穷,只是村里的钱都让上一任村长拿去赌博输光了,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等村子里要用钱的时候他拿不出来事情才被捅出来,只是又有什么用?没有就是没有,就是把他打死那些钱也拿不回来了,再加上后面年轻人都走光了,村子也没了建设的必要,公家账目上现在还是赤字,我们倒是想出钱请人,可是有人有钱有人没钱,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又担心真出了这笔钱到时候果树卖不上好价钱连工钱都拿不回来,哎!都是被整怕了,村里人没什么见识,张小姐不要见怪。”
张菀菀这回是真的同情这些村民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差不多就是这样了,难怪她买个果林来了这么多人,看样子都不放心啊。
“现在怎么办?”张菀菀凑到冷子越耳边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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