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还暧昧地抵在他的大腿上,看着宁清冉那不敢置信的目光,突地嗤笑了一声,道,“看来,这还真的说什么来什么,段总,你的娇妻来了呢,我是不是该退避退避?”
她说是这样说,嘲讽着,可手上的动作依然,目光也淡漠地睨着突然闯进来的人。
宁清冉自然知道她这话是在同段亦宸说,可是她的目光不停地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着,呼吸愈发地沉重,心里的震惊,逐渐转变为怒火。
本来她从段鸿伟那里听到了这场会议的消息,就听段亦宸来了这里,就隐隐猜到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可突然闯进来的她,却怎么样都不会想到,会如此直接地撞上这么暧昧的一幕!
一个,是她深爱了那么些年的男人,而另一个,则是她心里多年的那根刺,此刻,她的心里那种愤怒,又怎么可能压制得住,而且,几天前还是这个女人毁了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婚礼!
她紧咬着牙,对向暖恨恨道,“你这个女人,我劝你给我立马放开手,不要忘了,段亦宸才是我的人,你都结婚了还想要怎么样?!”
宁清冉的长相明明是那种俏丽清秀的,可是此刻愤怒起来,甚至和发疯的顾晚都没什么两样。
向暖心里冷笑,道,“我可没想要怎么样,宁大小姐也管好你的人,我啊,这可只是正当防卫。”
说着,她又看了眼身侧的男人,道,“段总,你说是吧?”
正当防卫?段亦宸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深沉,回想着方才的种种,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激荡,刚刚,她可不知道有多么主动,撩他的人,再撩他的情,可这会儿,竟转眼间就能翻脸不认人了。
外面那些因为宁清冉而好奇,过来想看热闹的人都在外面,甚至有人还想透过百叶窗看里面。
宁清冉自然也是知道的,唯恐事情闹得还不够大似的,她的声音忍不住更加大了几分,“我跟阿宸可是前几天才刚举行完婚礼,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来勾引他?没安好心,不要脸!”
此言一出,外面顿时隐隐约约传来更大的骚动,向暖看了一眼窗外,一双眸子里尽是不善,她终于松开了手,却解开了绑住段亦宸手腕的那皮带,而后拿着,缓缓往宁清冉那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那高调的脚步声,让宁清冉的神经都忍不住有些紧迫了。
她忍不住看了眼依然在沙发上的段亦宸,可后者,却依然面不改色,好像刚才那条皮带根本就没有什么,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玩笑一般。
他缓缓站起身,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她们那边,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可是,却丝毫没有要帮她说话,或者帮她的意思,仿佛她的突然出现对于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宁清冉终于有些后悔了自己的冲动,她看着缓缓逼近的向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我说的有错?”
“没错,这堂堂宁大小姐说话,自然什么错都没有。”向暖面上讥讽地勾唇,缓缓踱步走到宁清冉的面前,手里握着那根皮带,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往她身上抽去一般。
“只不过,我是不是记得我好像说过,让你记住我说的话?”向暖看着宁清冉那害怕的目光,哼笑着,缓缓抬手,握住那根皮带,触碰上宁清冉的面颊,这个举动吓得她立马连连后退。
冰凉的触感让宁清冉心悸,她甚至怕向暖一气之下拿皮带打她的脸,甚至怕她毁自己的容,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恨向暖的同时,又会这么怕她。
盯着宁清冉那好似很柔弱的样,再次冷笑一声,“我好像说过,我很记仇,可是好像,那个酒瓶没有让你记住什么,甚至,还让你更加嚣张了?”
宁清冉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怒气的,却又不敢发泄出来,平时在段鸿伟面前装出来的温婉恬淡形象全无,此刻她就是个撒泼无用的千金小姐。
会议室外面的骚动终于暂停了一些,宁清冉有些不甘心地看了段亦宸一眼。
“可是我说得不对吗?结了婚的是你,勾引段亦宸的还是你,而现在,嚣张的也还是你,并且,我跟他也确实是有婚约的,婚礼被你给捣乱,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说着,宁清冉像是要豁出去一般的,又对上段亦宸那冰冷的目光,心顿时如同被刀刺了一下的。
“我是有资格说这些话的,而你呢?不过一个不要脸,下贱的女人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段氏的会议室里,这样跟我说话,别忘了,我可是段亦宸的正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