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如此对我们宁家,一点活路都不留!”
凌肃却一直淡漠地睨在宁家大门口,看着宁家夫人发疯,没有任何表情,冷声开口道:“你们的宁大小姐也没做什么,她不过是,惹到了一个不是她能惹的人罢了。”
听到风声的凌若,那是一大上午就赶着过来看好戏了,宁家保安都被解雇,大门大开可以随意出入,她就这样站在大门处,看着混乱的宁家,那心里只觉得解气。
让她宁清冉天天跟她作对吧,还企图抢走向暖的男人,打算发展自己未来的事业?想得倒美,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
凌若远远地看着自己那从没说过话,无比强势的小叔,心里顿时都有些崇拜他了。
不行,这种好消息,得赶紧赶去医院告诉安尘才行,让他也高兴高兴。
凌若想着,转身就要离开,却眼尖地看到一个熟人被人搀扶着缓缓往这里走过来,她眉头一挑,兴趣立马就又起来了。
宁清冉在马路边一直躺到了第二天上午,才被好心人救起送去医院。
那天她衣服穿得也少,吹了一夜冷风,冻出了重感冒,在医院里昏昏沉沉了一天,第二天才找人将自己送回来。
向暖下手非常重,那绳索将她的手脚紧紧绑了半夜,宁清冉到现在走路都有些无力,还得让人扶着,嘴唇苍白,如同得了什么绝症一般,昔日宁家大小姐的高傲全然不在。
远远的,宁清冉就看到自己家平常非常安静的豪宅,此刻闹翻了天,她的心兀的一沉,不顾脚上的伤便快步走了过去,可刚到自家大门口,一个碍眼的人突然挡住了她的路。
看到凌若,宁清冉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目光阴郁地上下打量了凌若一眼,道:“我们宁家,什么时候欢迎你这种闲杂人等了,还有脸站在这里,给我让开!”
“哎哟哟,宁姐姐我好怕怕啊,我不知道马上要破产的宁家这地盘我不能占,宁姐姐可别怪我啊。”凌若这番嘲讽的话,让宁清冉的心愈发的不安。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马上要破产?!”
她没回来的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向暖,不会一天内弄出了什么大事吧?!
凌若嗤声笑了,道:“还真是有意思,自己家出这么大的事,这大小姐竟然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宁清冉你现在是哪里来的自信让你摆出这种架子来的,我说,你们宁家都垮台了!”
垮台?!宁清冉兀的一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怒道,“姓凌的,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依我看,要垮台的是你们凌家才对吧!”
见她还强撑着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凌若嗤之以鼻地切了一声,道,“自己家出事,对着我发什么脾气,我啊,也不过是个路人,也只是来看好戏的而已,要我说宁大小姐你还是别在这里跟我斗嘴了,赶紧进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拿就拿,别到时什么也没了,又在我跟前哭。”
宁清冉攥紧手,气得说不出话来,凌若又火上浇油地笑靥如花,道:“哦对了,瞧瞧我这记性,我都差点忘了,你啊,已经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
“你!你给我等着!”宁清冉焦急着自己家里的情况,丢下一句狠话便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冲过去。
“谁怕谁,还真以为自己还有那个能力?”凌若站在那里嗤声说着,继续看着宁家的好戏。
宁家的这场闹剧并没有持续很久,看到自己家变成一片狼藉的宁清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争着抢着想将那群人都给赶出去,却丝毫没有办法。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宁清冉凄惶着拉住凌肃,不甘心地道,“是我自己做的事情,别牵连到我们宁家啊,她向暖不是对我有仇吗,那就冲我一个人来啊,有种就杀了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宁家!”
凌肃面无表情地将她一把推开,看着被自己母亲扶住的宁清冉,他冷冷地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宁小姐应该懂这个道理,惹到了你不该惹的人,下场,也应该承担。”
“什么承担不承担的,你们给我赶紧走,我警告你,别刺激我,不然,小心我做出极端的事情!”
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宁清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打击。
先是婚宴被打乱,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打击,想报复回去反遭了一顿委屈,而现在,她整个家都要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这让她怎么能不激动,她简直都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
宁妈妈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而宁清冉还不肯死心,不愿接受现实,拿出手机,便拨出了顾晚的电话,打算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