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彪悍起来势不可挡,竟然当着好多学生的面前,给菠菜一个法式热吻,围观的同学,眼珠掉了一地,噗哈哈……”
月芽手下的动作不停,声音温柔的诉说着。
将陈阵的身体擦拭干净以后,月芽将手上的水渍擦干,“阿阵,月芽要给你按摩哦,按摩能促进血液循环,运动肌肉,即使你躺在这里,也不能偷懒,每天的运动量必须要达到。”
按摩的时候,月芽的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她手上的动作,一下不停歇。
按摩完了拿出针包,“阿阵,我要给你扎针了哦,我扎针的技术可是不咋地,要是你觉得疼痛,有本事就跳起来咬我,不然,本小姐可是不客气。”
白色的银针细如牛毛,月芽熟练的将针捏在手中,在陈阵正面身体穴位,快速下针,针尾轻颤,闪着银光。
月芽边和陈阵聊天,絮絮叨叨的说着白天发生的事情,边下针。
十五分钟以后,纤手掠过,将银针拔出。
轻轻翻转他的身体,后背再一次下针。
阿阵,我一定要让你醒来。
决不允许,你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决不许!
收拾完陈阵的一切,月芽吃过晚饭,坐在灯下,专心自学课程,这样,可以有资本提前参加毕业考试。
为了阿阵,一定要努力,再努力。
洁白床单上的白皙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重复了一千个日夜。
月芽,提前通过毕业考试,结束了大学课程,在菠菜不甘的哀嚎中,她进入一家中医院上班,成为一名实习中医。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将光亮撒进室内。
偌大的床上,月芽偎依在陈阵身边,熟睡着。
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长发,温柔的动作,一下,一下……
今天是周末,还想再睡一会,月芽闭着眼睛翻翻身,准备继续去找周公子聊天。
然而,她猛然睁开眼睛,好像,刚刚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
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头顶,努力回忆,难道迷糊中,是在做梦?
坐起身,疑惑的看看陈阵,他还是平时的样子,浓密的睫毛紧闭,弯翘的的弧度像扇子一般。
月芽抬手,耙耙头发,“好奇怪啊,阿阵,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在抚摸我的头发,我感觉有点亏了,要占你便宜哦!要床咚你,吻你这个坏大叔。”
月芽低头,将柔软水润的樱唇,贴到陈阵棱角分明的嘴唇上。
意外的,水润樱唇被含住,一双有力的手臂,拥抱月芽的纤腰……
“阿阵……”月芽的惊呼被他吞入口中,心跳因为惊喜而加速,这从天而降的意外,让她流下激动的泪水。
阿阵醒了,阿阵终于醒了。
泪水,被有力的双唇吻入口中,两人彼此紧紧拥抱,用缠绵激烈的吻,来表达此时的激动心情。
月芽的心飞扬起来!
阿阵,阿阵,她的阿阵,终于醒来了!终于醒来了!
一间昏暗的牢房里,微弱的阳光在铁窗缝隙照进来,木板床上躺着瘦骨嶙峋的一个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是梁振华。
他四肢被铁链锁着,双目狠绝的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那个叫月芽的女孩,针刺他的穴位,并没有使她四肢瘫软,只是造成失语和肌肉疼痛,本来在医院治疗外伤,不知道是谁报警,将他抓到这里。
他是警察缉拿的头号罪犯,但是他先前的很多大罪证,应该在那个苍狼的手里,苍狼被自己一枪击中,证据极有可能,已经石沉大海。
只要没有证据,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囚牢,到时候,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那个月芽。走廊里,传来掷地有声的脚步声,沉着有力,一步一步。
脚步声停在门口!
“哐啷!”一声,铁门开锁的声音。
梁振华并不在意谁进来,谁来,没有证据也是枉费心思,即使不失语,他也不会开口的。
狱警打开门,身形笔直,一身警服的陈阵走进牢房。
鼻端传来和平时不一样的味道,梁振华脸色一变,转头,看到一身警服的陈阵,他怔愣住。
不可能!
子弹射入大脑,即使不死,也是植物人,苍狼不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还有,他为什么穿着警服?
陈阵拿出蓝色的工作证,将正面对着梁振华面前,“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一名雇佣兵特警,黑礁,你的案子,今天开庭审理。”
不!不!
梁振华四肢抖动,疯狂挣扎,带动铁链哗啦的响,阴森狠绝的双眼血红,充满绝望。
陈阵收起工作证,冷然转身离开。
宽敞明亮的海边别墅,慵懒的夏日午后,对话声音传出窗外。
“阿阵,你说,你是怎么有钱买别墅的?”
“我经营公司赚的。”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小月芽,你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不是怀疑,是相当怀疑!”俏皮的口气。
“那,现在就试试!”暧昧的音调。
“啊!大坏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