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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侯不让她起来,粗暴的**她的衣服,知道真的深深深深的占着她,才重新开口:“连齐,你承认吧,这辈子只要本侯不死,你是不会摆脱本侯的。将来若是麒儿(庶子的名字)进了京,你也不用怕,本侯自会在外面给你安置院子,单独养着你。”
这老匹夫竟然打着要占她一辈子的主意。
安宁侯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并且他那个隐秘的物件儿,又细又长,如枯木的树根,顶着连齐最私密的地方,疼的撕心裂肺的。
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那地方的尺寸,形状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每一次连齐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说,你是本侯的!”连齐疼的浑身冒汗,安宁侯却找到了浑身舒泰的快感。
连齐紧咬住牙关不出声,安宁侯倒是也不急,动作不停的说:“你这次的事情若是办的好,到时候本侯可以跟麒儿说说,收了你的房,到时候咱们还是能日日如此。”
要说连齐真的比那些外面花容月貌的女子好,那倒是未必,不过是碍于儿媳妇这一层关系,所以才是如此刺激又欢愉。
安宁侯喜欢这样的感觉,对连齐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
夏环从大厅里退出来,她不是着府里的下人,自然并不怎么合群,再者说,她到底也是宫里出来的,也是没有人敢管她。
所以夏环得以自由的在安宁侯府里到处游荡,夏环功夫在身,走起路来脚步轻盈,没有声音。
不多时夏环就听到了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呸!什么东西!娘让你去接她,你将自己摔成了这个样子,她竟然还让你骑马回来,而她自己坐马车?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成,我这就找他,还反了她了!”
仅仅是听说话的语气,夏环就知道这是安宁侯侯夫人的声音,那种蛮横的,不讲理的恶婆婆形象,简直被安宁侯夫人演的淋漓尽致。
后面自然就是宝大爷的声音了,“哎呦呦,娘,好疼,你快看看我的腿。”
真的刺耳,夏环当时下手也不是没有分寸的,宝大爷从床上掉下来是个什么伤势,夏环清楚的很,这时候能这样呼天喊地,实在是不像个男人。
夏环嗤之以鼻,正准备掉头离开,却听到了惊天的话语。
“哼!你以为娘不知道你那媳妇跟你爹的丑事?可怜我儿还要给那对贱人隐瞒。”
“您说什么?娘?”宝大爷的声音显然是有些慌了,要知道这侯夫人可是个没有轻重的,真的豁出去闹一场,他们母子也就不用活了。
侯夫人接着说:“你能想到的,难道为娘的想不到?这侯府里我住了半辈子,这点子事情哪里能瞒的过为娘的眼睛。留着他们,自然有为娘的用处。”
夏环觉得这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到了极致,这一家老少,想的念的都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这家哪里有不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