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我……才没有吃醋呢,我干嘛要吃醋,我说的不都是真的吗?她见了我就以为我想要媚惑你,总是……对我很敌意……”
顾晓窗话说着,就脸红了。
她刚刚还在和苏明媛的未婚夫男欢女爱,这会儿,衣服是穿上了,但屋子里明显还残留着那种密爱过的气息。
“其实,想要她闭嘴,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和她解除婚约!”
顾晓窗惊愕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刚刚的那话,简直是一种震天响的雷声,被她雷得一时竟回不过神来,傻呆呆地看着他……
“小东西,我会负责的,我保证!”
他很是亲昵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挪动到了他的面前,一个长长而又让人窒息的吻,又袭来了。
好容易,他才在她快要溺毙在他的窒吻中时,松开了她。
啊……
她急忙忙地跳开去,一步就奔到了小屋门口了。
呼吸还是喘着的,“你可真是疯子,你的手臂一点也不疼啊?老是乱动?”
“谁让你诱惑我的?”
他倒是很无辜的样子。
“我没有……”
她反驳。
“你有,你的嘴巴,你的鼻子,你的身体,你的呼吸,你的眼神,都是在诱惑我……”
你……
她无语了。
他却笑嘻嘻地,“怎样?你还说什么?”
“哼,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我找东西给你包扎……”
她气呼呼地转身,却在这一刻,脸红成了猴子屁股般的。
借着挽头发的瞬间,她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天,烫手!
“喂,给我找点药和纱布来……”
努力平静了下心情,她打开了门,对着外面的人说道。
那几个人没有动,好像被夜色幻化成了树桩子似的。
“喂,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要是不赶紧找药和纱布包起来,那他很快就会死掉的,他要是死了,你们老大就没得玩了,那到时候,他会将你们几个丢进河里喂鳄鱼的!”
顾晓窗冷冷地说了这话后,转身就要往里走。
“你等着……”
看来还是鳄鱼的凶残起到了合适的威胁作用,其中一个打手叫住了她,然后转身就下去了。
时间不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简易的小药箱!
“药和纱布都在里面,你必须保证他不死!”
黑脸保镖冷冷地丢给她,说道。
“哼,你死他都不会死!”
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来,顾晓窗对着那个打手做了一个可怖的鬼脸。
“真是顽劣,弄那么凶巴巴的野蛮样子,是不是把人家崁嚓斯国人给吓哭了啊?”
见她提着药箱进来,冷云泽一脸促狭的笑,问。
显然,他是听到了刚刚顾晓窗和那个打手之间的谈话了。
“我什么时候野蛮了?”
顾晓窗脸一红。
“野蛮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冷云泽这话还没说完,就只觉得一阵的钻心的疼来自他受伤的手臂,侧目一看,那丫头正把药水涂抹到他的伤口上,就好像药水不花钱似的,一个劲儿往他的手臂上抹着……
顿时,他疼歪了嘴巴了。
“大小姐,药水是他们的,可是疼是我自己的啊!药水可以了啊!”
“反正不花钱,不用白不用,我给你多涂抹点,那样好的快些!”
顾晓窗没理会他,依旧低着头,大肆地在他的手臂上用药水作画,这一下,那一下,时间不长,就将他的手臂给涂抹成抽象的毕加索画面了。
“臭丫头,你没听说过适可而止的这个词语啊?”
冷云泽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但看着她低垂着眉心,小脸都有些绷紧了,一双眼睫毛,在微微地颤动着,嫩白的小脸好像是水当当的剥壳荔枝,**柔嫩,让人很想伸出手去捏一把,手感一定极好!
丫头,你……还真挺好看的!
他这话喃喃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脚了。
什么?原来在你眼里,我只是好看而已!
顾晓窗心底里涌起不满了,巨大的不满,然后这种不满就落实在了她的动作上了,狠狠地,她用了涂抹药水的棉签,压住了他的伤口那里,狠狠地压着……
“哎呀,你那么用力干嘛?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谋杀别人的亲夫,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她头都不抬,抓过了纱布,就缠绕在了他的手臂上了,在将纱布系住的时候,她暗中用了点力……
咝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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