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哨兵不再说话了,你不说了,我就动手,于德利又开始行动了,用力的撑起了屋芭。屋芭与墙头之间的缝隙又大了许多,“沙沙”的声响又大了起来,
一个哨兵连忙说:“你听,真的有响声,那声响又有了,”
“我听到了,我的耳朵不聋,应该是老鼠搬家的声音,”另一个哨兵说,
听了这话,你说老鼠,我就当老鼠好了,于德利没有停下来,继续撑开屋芭,
“老鼠搬家?这么大动静,这个老鼠也太大了吧?”
“怎么?你还想去捉老鼠?哎呀,别管闲事了,看好门,才是我们的职责,反正于德利也逃不了,管他什么声响呢。”
于德利已经能伸出去胳膊了,一只手已经扒住了墙头的外边角,身子开始卷缩到墙头上了,这时候声响就大多了,
一个哨兵说:“不对,这声音太大了,不是老鼠搬家的声音吧?,”
“那是什么声音?那就是很多老鼠在搬家,声音就大了。”
“依我看,是一只大老鼠,成了精的大老鼠,”
“什么意思?”
“我看是于德利在搞鬼,”
“搞什么鬼?于德利搞什么鬼?”
这时候,于德利的身子已经完全挤进了墙头上的屋芭底下,不管哨兵说什么,他也不能停下来了,从这屋芭下面只要钻出去了,自己就逃出禁闭室了,现在于德利开始手脚并用,拼命撑开屋芭······
“不好,这个于德利要逃跑,这是屋芭的声响,”一个哨兵尖叫起来:“以前不就是有一个俘虏,是从屋芭下面逃跑的吗?于德利就是在这样干了,”
“真的能啊,他想从屋檐下逃走了,那还楞着干什么?开门——”另一个哨兵也急了:“赶快阻止他,”
一个哨兵连忙开门,“咣当”一声,士兵用力的推开板门,
“哗啦”一声响,于德利从檐口摔倒了地上,已经是禁闭室外面了,
门也完全打开了,两个哨兵冲进了屋里,打亮手电筒,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一个哨兵结巴起来:“于,于德利,真的,真的逃走了,”
另一个哨兵着急地催促:“快,去屋后,抓住他,”
两个哨兵出了门,赶紧向屋后边跑去,
屋后边,摔在地上的于德利,一时还没有爬得起来,浑身摔得很疼很疼啊,身子不动还好些,一动就钻心的疼啊,真想躺着不起来,可是不行啊,两个哨兵很快赶到屋后了,只要不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逃走,还会被两个哨兵抓回去,再抓回去,恐怕就要拷起来了,再想逃走,就比登天还难,
再疼也得爬起来,必须逃走,于德利开始吃力撑起身子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于德利稳住了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又晃了一下头就迈开了步伐,
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