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京,于连长敢不敢当面指认辛苦?”
“有什么不敢的?辛苦就是新四军侦察连长,长臂猿,地八仙,就是辛苦进城侦察时的哼哈二将,从来都形影不离的,”
“原来他们真的就是新四军,果然就是新四军,”丁默存惊诧不已。自己还是被吓着了吧?
于德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们:“丁组长不会被这消息吓呆了吧?整天在一块,却不知道,他们就是新四军。”
这时候,丁默存已经相当得意了不到:“有你老弟在,咸鱼要翻身了,咱们赶紧回南京,扳倒辛苦,你我都有翻身的机会,走,回南京,早知道,有着这么一个重要的情报,就不来六合受罪了,直接去南京”
于德利说:“当时不是分析,说这两天,防止新四军会在南京周边设卡,控制我们进城吗?现在看来,我们多心了,我们做错了决定,我们来六合,就是错走一步棋,满盘皆输,”
“没有输,没有输。”丁默存不同意于德利的说法,“于连长,是走错了一步棋,但我们可不是满盘皆输,我们完全可以扳回败局,要说是辛苦满盘皆输了,倒是石板上钉钉了,跑不了了”
“丁组长,你说的什么小田次郎能完全听你的吗?”
“小田次郎,肯定没有问题,他就是百分之百的听我的,就怕杏子不同意,会拿我开刀,那样的话,我们的机会就少了一点,”丁默存也真的有些担心,就怕这个杏子不等你把话说完,她就开枪毙了你,一切都完蛋了,对待辛苦,这个女人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容你说辛苦的半句不字,真拿她没办法,
现在,有了这个于德利,就是杏子,我也不怕他们了,丁默存心中激动起来,辛苦啊辛苦,这回是铁证土山,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如果这一回还能巧辩过去,我丁默存就当场自杀,不要杏子枪毙我,
于德利道:“有了小田次郎支撑后腰,我们还怕谁?那我们就不用怕他们了,还是抓紧回南京吧,丁组长”
“对,我们马上回南京,我还要问你一个问题,”
“丁组长,尽管问,我I一定如实回答你的所有提问,”
丁默存道:“辛苦跟他的那个女助理,是什么关系?她是新四军吗?”
“你说是袁芳吧?”于德利问了一句
“对呀,我问的就是她呀,”
“袁芳这个人,我真的不认识,在新四军里,我也不认识她,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不知辛苦从哪儿把她搞来的的,”袁芳在另一支抗日部队里,于德利当然不知道哎,
“她也许不是新四军?”丁默存反问一句,
“有可能,就是辛苦刚刚发展的,也有可能,袁芳就是雇来打理公司的助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
“那,我们就撇开这个袁芳说事,于连长,我再想问一个问题,”
“你问,”
“整个公司有多少新四军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