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堂屋,
屋子里四个勤务兵已经被撂倒,相好的还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看到了连长,才哭出声来:“该死的快来帮我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原来,四个人把大洋送到以后,相好的就热情招待他们:“歇会儿,你们辛苦了,”相好的说着,就给四个勤务兵递过去,事先准备好的茶,
“谢谢嫂子。谢谢嫂子,”四个人就接过了茶杯,四杯茶都是不冷不热,三个人都是一饮而尽,有一个人就稍后一点才喝下去、
三个人有了反应,倒了下去,第四个人急了眼,就叫了一声:“最毒不过妇人心,原来你想独吞连长的大洋?”
这个勤务兵致死也不明白,真正毒杀他们的人就是他们的连长,
就在这个勤务兵扑倒了连长相好的,并且抓住了她的头发,如果再推迟几秒钟,毒性不发作,这个勤务兵真的能,掐死或者重伤连长相好的,可是没有如果,就在勤务兵抓住连长相好的头发时,毒性发作,倒下去了,
但是,这个勤务兵的手里还还抓住连长相好的头发呢,勤务兵倒了,也把连长相好的拽倒了,可把连长相好的吓坏了,拼命地想爬起来,但是头发勤务兵拽住了,怎么也甩不开,连长相好的只好坐在四个死人中间,
动也不敢动,哭也不敢哭,就这么傻不拉几的坐着,眼睁睁望着院子,,一见连长进了院子,相好的“妈的”一声哭了起来:“该死的,你怎么才来啊,”
连长赶紧跑进来,一边说怎么啦一边要要拽相好的来,哪里起得来啊?头发还在尸体的手里攥着呢,连长赶紧松了手,一步跨到相好的背后,用力瓣开勤务兵的手,哪里瓣得开,勤务兵的手已经僵直了,连长只好找来剪刀,把勤务兵的手指一个一个的剪掉,相好的才得以脱身,
相好的扑进了连长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怕呀,”
“别怕别怕,我不是来吗?”连长一边安抚相好的,一边劝说:“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相好的只好才擦擦眼泪,忍住不哭,
连长说:“你先把大洋装箱子,我把尸体塞到床底去,”过了一个小时,一切收拾停当,连长也换上了长袍大褂,头戴栗壳色礼帽,雇来了两辆黄包车,相好的坐一辆车,带着一个箱子,连长自己坐一辆车子,带着一个箱子,
车夫道:“先生去哪里?”
“栖霞寺,还愿去,”
两个车夫抬着一个箱子显得非常吃力,一个说:“我乖乖,什么东西这么沉啊,”
另一个连忙用眼神制止:“不要乱说话,”
到了门口,两个车夫,有意一个人先放下了箱子,里面传出了哗啦一声,连长怒吼:“怎么干的活?”
两个车夫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先生,实在是箱子太沉,失手了,下次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