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那孩子是你的患者……
我只是想做好事……
他曾脑海里脑补过许多个这样的回答,可没有一个是闵夏的回答。
“那为什么是以我的名义?”
“我最讨厌那些所谓的可怜人对着我一副感谢痛哭流涕的样子。我不是伟人,也不是有爱心的人,只是钱多得没地使了。所以那个好人,就让你去做,你去承受那些对你又跪又谢的人。”
为什么有时候她说话的方式那么讨打?
“只是这样?”
“不然呢?你是医生,也经常经受这些感激吧?所以,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吧!”
“为什么你总是稍有点人情味的时候,就立马把自己变成一个混蛋?”蔺言对她的行为很是费解。
她做了一件好事,这是肯定的。只是嘴上总不愿意去接受,似乎也不喜欢别人对她的感激。
闵夏的眼神移开前方,忍不住一笑,“这话怎么都应该像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的吧?”
“你不觉得你比男人都要混蛋?”
“好像是。”
到了医院的住宿楼之后,蔺言也十分有礼貌的给她招了一辆出租车来,并且还想付了出租车的车费,可闵夏还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最后干脆利落的上了出租车,只给蔺言留下了一抹一瞬间的背影。
一回到公寓蔺言就想起了自己应该就这化缘那三万块和闵夏好好沟通的,可是最后被闵夏一番不靠谱的话给扰乱,说着说着就忘记了正题。
随后两天因为之前交流会的事情,还有自己生病的因素,院长大发善心的给他休假了两天,休息好了两天这才开始上班。
然而让蔺言感到庆幸的事情还是闵夏这两天并没有给自己送饭什么的,一开始他以为是闵夏知道了他在休假,有可能送饭到他的公寓,毕竟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住院医的事情,只要她稍微有点本事,就会轻易的知道他住在哪。
可这两天都没有动静,这是否就表示了她以后都不会再给自己送饭了。
直到第三天,依旧没有送饭过来,起初的庆幸,不知为何慢慢的就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惆怅了。
***
在蔺言全然不知道的情况下,闵夏这边的画展可是忙得不可开交。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国内首次画展可以办得如此成功,虽然她在欧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当代画家。
国内许多有关画作收藏的艺术家都纷纷慕名而来,谁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当代艺术家Summer一直以来都比较神秘,比起如今那些喜欢靠炒作成名的当代画家,她显得要耿直许多,就连画作都是毫不做作的。
第一天首展,就来了不少国内美术圈和文艺圈响当当的人物。
这首当其冲的还是著名国画大师闵夕照,而与他同行的竟然还有不少他的学生们。
“老师,你向来都不怎么欣赏这种西方的油画作品,怎么想到来看画展了。”一群充满好奇心的学生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他。
“艺术作品是不分什么东方和西方的,每一种风格都是画家的自身灵魂,而艺术本身就是需要多交流的。”闵夕照总不能开诚布公说这是我女儿的画展,我带学生是来捧场的。
而闵夏并没出现在画廊的人前,她依旧是低调的姿态,对于她这种行为,就连画廊的负责人都显得很是费解。
此刻她正在处理着各路人送来的花篮。今天的第一个花篮是来自利思的,紧跟着是继母何若芹送来的。
“等画展结束,我会拿出三幅画作来拍卖,所得的钱会全部捐出,用作儿童慈善。你要不要也来做点善事?”画廊外,闵夏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开始问巫小玉。
“行了吧!大画家,你的画,我可买不起,你让我捧场还行。”她虽然不穷,可如今也是主妇了,可不能动不动就乱花钱。
闵夏笑了笑,原本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并非想着真让巫小玉买。再说了,她的画作可还没到达没人肯卖的地步。
“倒是你,我可真没想到闵伯父也会来的,看来你们父女之间也不是完全没话说。”巫小玉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闵夕照,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可后来还是不得不相信。
然而闵夏默默的抽着烟,并没有说话。
巫小玉知道,她并不想谈及这事,只好改口,“我刚才在里面看到一幅画,你老实告诉我,你画的是不是蔺言,虽然意境很朦胧,可我总觉得那背影有股熟悉的感觉,就连江翰都很肯定那是蔺言。不过你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发展那么迅速的?不是还停留在送食的阶段吗?
而且看那幅画,总感觉你们两个之间不简单,可是也没道理啊,你们的接触也并没有很多。”
闵夏从未告诉过她自己其实一早就在泰国清迈和蔺言认识了,还是一种别开生面的认识方式。更不曾透露过,她还和蔺言共处一室过。
“嗯,画的是他。”最后闵夏弹了弹手中香烟的烟灰,不否认道。
“可以啊你!”巫小玉也忍不住佩服她一番,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夏夏,那天晚上吃饭,井泽他……”
“都过去了。”闵夏一下打断了她。
这下巫小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公子叨叨时间:
话说,这麻烦事总是一起来,今天接连两台电脑都犯了神经,所以搞到晚更了。一直用的那个写作软件也状况百出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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