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子男抬脚又踢了他一下,催促道:“去,给老子敲门去,我管里面住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子是来收保护费的,不给面儿!”
‘咚咚咚……’
有些年头的木门被声声敲门声催开,李村长暗暗在心中祈祷,二叔你可千万别在家啊,您老不是喜欢大清早到田地里转悠吗?希望你今天又跑去了……
只是,事与愿违,木门从里面拉开,露出了一张苍老,满是褶皱的脸庞,老者一张口,漏着风含糊问道:“咋了柱子?”
“二叔,我这……”李村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正想着转头对那辫子男和鸡窝男说一声二叔的钱我出了!
不过,这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那辫子男已经一步上前,来到了老人的跟前,咋咋呼呼道:“老头儿,交保护费了,赶紧麻溜拿钱去!”
“不是刚交过吗?”
“又交了行不行?!”
“我没钱!”老人摇了摇头,身子堵在门口,一动不动!
一个都快进棺材的老头儿竟然敢违背我的意志?!辫子男觉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冷笑道:“老头儿,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给爷爷滚开!玛德,我要是搜出了钱要你好看!”
老人被辫子男一把推得险些后仰磕在台阶上,年纪大了脚下无根,哪能经受得住这大力一推?
幸好李村长一直都在旁边严阵以待呢,眼见着二叔要栽倒,急忙一步上前将他抱住,忙不迭的问道:“二叔,您没事吧?”
“我没事……”
“哼,你有事儿了!”
刚走进青瓦房里没几秒钟的辫子男又去而复返了,阴鸷的盯着老人,扬了扬刚从青瓦房里找到的一个钱包,冷笑道:“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不是说没钱吗?那你告诉爷爷我这是什么?你们这帮刁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咚!”
那辫子男还真不是个东西的很,竟然没有良心的对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动手动脚,一拳头砸在了老人的胸膛上,后者吃痛,胸口憋闷的整张黝黑的脸越发的深沉了!
“咳咳……咳咳……”老人捂着胸口,连连咳嗽,须发抖动,呼吸急促……
李村长登时怒火中烧,瞬间红了眼,大吼一声扑向了那个辫子男,就要跟这个混蛋搏命一番!
只是他一个三四十岁的庄稼汉,哪曾会是身强体壮的辫子男和鸡窝男的对手?只见的那一只都沉默无语的鸡窝男仗着身高手长,一展胳膊就扼住了李村长的脖子!
见缝插针的辫子男目光一闪,抬起一脚从侧面踹在了李村长的腰间,后者‘嗷’的一声惨叫,好似皮球一般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斗。
狼狈的不能再狼狈!
这么轻松就把人给收拾了,辫子男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颇有一种高手寂寞的感觉!
他低着头翻腾了一下手中的钱包,之前在房间里找到这个钱包的时候就觉得里面厚实的很,钞票应该不少,此刻一打开,望向踉踉跄跄去搀扶李村长的老人目光也变了几分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