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消息。不知你的长子遗则可在。今天来就是给你先过个话,皇上准备给您家赐婚,一般来说皇家赐婚都是家中长子,是不是过让遗则表个态,初步来说,皇上准备把合浦公主嫁与你们房家。”
听到程处瑞的话,房玄龄马上起身说道:“臣房玄龄谢皇上对房家的厚爱,房家必效全马之劳,还要多谢处瑞先行告之,来人去把大少爷叫来。”
程处瑞笑呵呵看着下人把房遗则叫来,现在的房遗则到是有些房玄龄的影子,不过确没有房玄龄的灵性,更像一个读书读傻的傻小子。
“见过父亲,见过平阳驸马!”进来先行礼,这规矩没得说。
“遗则兄,不用多礼,都是朋友,这样就外道了!”程处瑞笑呵呵的摆摆手。
“礼不可废,平阳驸马和家父平辈论交,遗则不敢造次!”貌似自己上次见也没发现这么傻呼呼的,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房玄龄到是见怪不怪,程处瑞看这样也不在多说什么,这时房玄龄说道:“遗则,为父这里有一件事情问你,你要如实回答,皇上有意和我房家联姻,这是莫大的荣耀,而我房家你为长子,这件事情自然就落在你身上,你现在要有一些准备。”
听到房玄龄的话,房遗则不可至信的抬起头,这是今天程处瑞第一次看到房遗则眼中有着说不清的东西。那种眼神叫反抗,不过因为家教的原因,房遗则并未说话,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这看似就是他最大的反抗。
程处瑞在旁边看得分明,笑着对房玄龄说道:“我观遗则兄这是有话要说,不如让遗则兄说说他的想法如何?”
房玄龄也不是傻子,同样笑着回道:“儿女只要听父母的就好,这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又有皇上金口,哪里容下他一个小儿大此发表意见。”
“您要这么说,我也是多管闲事,反正以后你们房家的事情和我程家又没多大关系,您觉得好就行!”这话就有些顶人了,房玄龄一愣,不过想想还是给了程处瑞是一个面子说道:
“遗则有什么话今日就在这里和为父说清,皇上这次赐婚把现在最得宠的合浦公主赐予你又有何不满意的?这是对我房家的肯定,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的!”
“父亲,儿子确实有话说,家中非我一子,如果皇帝赐婚,我不同意,我也不会娶,我宁娶一平民百姓也不会娶皇家的女子。尤其是合浦这样的刁钻的女子,我更加不会娶回家!如果皇上怪您抗旨不尊,儿子愿以一人命抵之!”
这话说的够狠,程处瑞一直都神在在的,这完全就在他的眼里,或者说他也是有些预料的,以前他就和房玄龄说过这件事情,房玄龄也问过自己的大儿子,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很反感皇家的人,只是没想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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