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对上官违心关心情切,立即查看他的情形,他的脖颈被勒出了一条很粗的青紫印痕,两眼瞪直。“上官违心,你有没事?”我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没事,多亏了你。”他忙安慰我。
当我确定他没有大恙后,这才去探视林仕南的鼻息,呼吸竟是没了,我吓得缩回了手。“他死了。”
“无量寿佛,善哉!”人群中突然有人道了一声号,便有一名仙风道骨的道士拱手作揖走了出来,瞧其形容应是四旬左右,但却是满头白发,而脸颊全无皱纹。“贫道乃是天机山的回声道人,见过二位居士。”
“道长,有何贵干?”
那道士没答理我,伸手抓过林仕南的手臂把了一回脉,道:“这位居士还未死,他只是心痛之下骤然昏死过去,看我让他活过来。”说着,他从衣衫里摸出一只小夹子,打开夹子里面却是一排银针,他取出一根长针,对准林仕南的胸口慢慢地扎了进去,然后就听到林仕南啊了一声,手臂便动了一下,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
我伸出手去触林仕南的鼻息,果然现在有了很浅的呼吸,胸部也开始轻微的起伏。
“道长,你能救他吗?”
我慌忙将林仕南的情况说了一遍,那道士蹙起眉头,半晌道:“那条绿虫可能是传说中的尸蛆,这种尸蛆不是从人尸上长出来,而是从一种奇花的花芯里长出,据说此虫会钻入人体中,使人变成行尸走肉,刀枪不入,力大无穷。”
“那可有治。”
那道士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印堂中间纠出一个深深的川字,道:“你带他到我的观里来,我只能是试着治他。”说完他又瞧了上官违心一眼,“这位居士,你也一起来,看起来你也伤得不轻。”
将林仕南抬入马车中,本来也想请这位回声道长也坐入车中,但他挥了挥手,独自走在前面,我们驾车也始终赶他不上,离他有十丈之远的距离。
约摸半个时辰后便见一座绿树葱笼的青山,顺着山道有石阶逐级而上,马车不能上去,那回声道长便一手抓住林仕南背在身上,行走如飞,我扶着上官违心,被他远远甩在后面。
上官违心的衣衫湿漉得可以拧出水,我心内担心,这数月来他一直受伤,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这又被林仕南打伤,会不会旧伤复发。
我擦着从他发丝里渗出的水渍,一面问道:“有没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可一定告诉我,我求这位道长帮你也看看。”
“阿尘,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会有不舒服。”
往上一直走了五百多级后才看见一所碧瓦红墙的道观,门前有两个扎着丫髻的道童正在扫地,瞧见回声道长后笑道:“道长爷爷,不戒和尚来了,找您下棋呢。”
“那老和尚肯定是来想偷吃我的茶。”
“道长爷爷,你背的谁呀?”
“背的你们师兄呀。爷爷这几天夜观天象,你师兄应在今日要入山门。”
我在后面听见只觉回声道长话中句句禅机,听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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