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运了一天才将三十箱黄金运到山脚,这时几匹马已累得不行,任凭抽打只是啃着路边的野草,周见深和骆霄寒去周边的农家买来了十多匹马和车身,每三匹马拖一乘车,饶是这样,马车速度仍是慢得不行。
走走停停两日后方抵达京城外十里处的流清河,这条河是大运河的源头,流清河从大归山的地下河中发出,终年河水滔滔不息。
“到哪里去弄船呢?”
这么一大批黄金,船不能太小,不然承重不起。“不如找华如风吧,他交游广阔,也许可以通过他借到一艘船。”我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要想找华如风,就只得再次进京城,我本想带周见深和傅飞星,但转而一想众人中只有两人稍年长,如带走他俩恐有不妥,而萧泽坚持要求陪我进入京城,我权衡再三,与萧泽一起乔装混入城中。
“见到华如风,你不许用敌视的眼神看他。”我警告萧泽。
“他对你有企图。”
“你错了,华如风与我只是心心相惜,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对你有企图,那不是很应该吗。”
这副口气简直和上官违心如出一辙,我忽然想起那夜骆霄寒和琴儿的闲聊,是的,等大业完成后须得想个法子让萧泽离开京城。
我戴上了头巾,将一头白发遮住,扮成普通的农妇,萧泽也粘上假胡须。
华如风这人好饮酒,只要在酒楼便能找到他,沿路找了十多家酒楼和客栈,还是在当初投宿的客栈对面酒楼发现了他。
他正在楼上一手执壶,一手执笔作画,周围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一时画完,不少达官贵人争抢他的画作,价钱越出越高。
“原来他这么出名。”萧泽脸上仍有不屑。
“当然了,许多人一掷千金只为他的一幅画。”
最后,那幅画以一匹白玉马作为交换被人买走,我瞅着萧泽,脸上既有羡慕,又有嫉妒。那些没买到画的人自然不甘心,纷纷请求华如风再作一幅,但华如风已无画兴,握着酒壶就往楼梯处走去。
霎时他的眼神落在我的面上,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拽住萧泽匆匆下楼。
走到僻静处我松开拽住萧泽的手,略等一会华如风便悄然出现。“女皇,可是有事须我华如风效劳?”
“华先生慧目如炬,李无尘确有事相求。”说着,我便将来意说了一遍。
华如风略一沉吟,道:“这事好办,我有一朋友是京城巨富,他家有三艘游船,我且向他借一艘,但不知女皇可有行船掌舵之人?”
“没有,请先生代办。”
“好,今日黄昏时女皇在流清河头等待,华如风一定将船送到。”
“如此多谢先生,先生之恩,李无尘再世不忘。”
目送华如风离开,我和萧泽便打算出城,在街上买了一些干粮和几只烧鸡,男人们无肉不欢。这时马蹄声响,一驾马车在身畔停下来,霎时侍女挑起门帘,从马车里面出来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她的面上虽有些忧伤,但这更增添了她的妩媚,真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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