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容庭不找苏姗的原因都不重要,也就随口一问。
“不会让你饿死。”傅容庭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我呵呵笑,说:“外面太冷了,还是回去吧。”
我起身,傅容庭忽然抓住我的手,叫住我:“楼笙。”
我身子一定,回头去看他,却见他凝视着我,没有下文的意思,疑惑道:“什么事?”
“没什么。”傅容庭淡淡的说了句,并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将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紧扣着。
我看了看他的神色,目光落在手上:“傅少……”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冷吗?”傅容庭低头看了我一眼,不等我再说什么,牵着我就走。
傅容庭的意思,是帮我暖手?
可我手不冷啊。
刚才还如此冷凛的傅容庭,转瞬又做这么暖的事,我还真适应不过来。
像这种为人取暖的方式,不是应该恋人之间才消遣的事吗?
傅容庭的手真大,真暖,两只手在他羽绒服口袋里紧扣着,这么冷的冬天,既然出了丝丝热汗。
用余光偷偷瞄了眼傅容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忽然有种在恋爱的感觉。
我跟傅容庭走到楼梯口时,遇见楚天逸从房间里出来,随口问了句:“姐夫,这是去哪里?”
这么晚了,老夫人跟梁秀琴他们都睡了。
楚天逸温笑说:“宛如想要喝热牛奶,我这下楼去给她热。”
“姐夫对姐真好。”想到傅宛如对傅容庭的禁忌之情,再看着楚天逸对傅宛如如此宠爱,既有些感慨。
楚天逸虽是孤儿,入赘在傅家,但长的一表人才,又有能力,对老婆宠爱,这种男人,那可是精品了,傅宛如遇到如此好的丈夫不珍惜,真是浪费。
楚天逸看了眼我揣在傅容庭口袋里的人,笑道:“你跟容庭的感情才让人艳羡,好了,你们早点回房睡觉,我去给宛如热牛奶,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回到房间,我将貂皮一面换下来,一面在想傅宛如对傅容庭感情的事,有些事纸包不住火,我能发现,也总有一天,傅家别的人会发现。
正在是思绪间,傅容庭的手从背后环着我的腰,帮我脱里面的打底衫,心一紧,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退了两步,防备道:“傅容庭,你这是干什么?”
“你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傅容庭气定神闲的站着,冷冽勾唇:“奶奶让我们生孩子,不主动点,怎么行。”
“傅容庭,刚才不是说明白了吗?你怎么……”
“刚才说什么了?”傅容庭逼近。
我以为刚才说的明白了,虽然跟傅容庭滚了不知多少次床单,但我以为苏姗要回来了,这种关系该收敛了,没想到傅容庭这样一问,难道真如杨欢所说,傅容庭已经不爱苏姗了?
我吐了一口气,提醒道:“傅少,苏姗要回来了,我们这种关系是不是该……”
“现在还在协议期间,老公要过夫妻.生活,楼笙,你能拒绝?”
“可是你不是爱苏姗吗?你不怕她生气?”
“我喜欢跟你做,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粗暴而简单的回答。
傅容庭好似烦了我的一问再问,拉着我就往浴室走,以最快的速度将我剥了个精光,在傅容庭面前裸着不知多少次,我自然不会再什么羞涩的去遮住,而是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脱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伸手打开花洒。
精壮的身材,我都不敢往他下面看,想到傅容庭待会想要做的事,我站在花洒下,温水淋下来,将他的轮廓渐渐模糊,我问:“傅少,男人可以生理上眷恋一个女人,心里再爱着一个女人吗?”
在傅容庭眼里,我就是个泄欲的工具吗?
傅容庭狭长深邃的眸子如幽潭深不见底,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他喜欢我身体,仅此而已。
在浴室战了半个小时,傅容庭又转战在床上,他贴在我后背上,双手按着我的手,一次次将我带往云端,直到他在体内释放。
这次我没有再质问,也没有任何反应,完事后,他贴在我后背上没有打算去清洁,我的身子就被他包围着,过了好一会儿,我耳边的粗喘声渐渐平缓,他说:“楼笙,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像你,也不止我一个男人一样。”
傅容庭这话钻进我的耳朵,无比难听,又无比真实。
我不知该感激他的坦然,还是该自卑我的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