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不知道这道姑是不是属夜猫子的,咋还成天睡这么晚?现在估摸着得十点多钟了,要不是我心里惦记着急事儿想问她,早就回屋睡大觉去了。
“咦?你又碰女人了?怎么这么大意,把我说的话,都忘了么?”
静清还是保持着双膝盘坐的姿势,当我进屋时,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清凉的眼眸盯着我,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
我借着酒劲儿,也不像前两次对她那么忌讳了,笑嘻嘻的把帆布袋放在炕上,然后问道,“真是神了,你咋每次都猜的那么准?”
静清下了地,和我并排坐在炕沿上,先伸手拍了拍帆布袋,而后才回答我,“只要看你体内阴阳气息流转就会知道,这倒没什么难的。”
静清说,每个人身上都有阴阳气息,二者相辅相成,我两次粗溜过胡妮子,身上的阴气就比以往多了一些,所以才让静清看了出来。
她指了指我,“你是一个特例,虽然阴阳气息严重失衡,不过生辰太过极端,阳气极重,所以王寡妇才会看上你,不惜付出巨大代价,也要把阴阳术传到你的身上。”
我一愣,心说什么玩意儿我阳气重?一到冬天,我也冻得直打哆嗦好不好?要是真像她说的阳气那么重,那我冬天得光膀子才是。
我把想法说了出来,静清就沉默了一会儿,因为遮着脸,我也看到她的表情。
“阳气是否旺盛,和冬天怕不怕冷没太大关系。我问你,你是不是夏天出生的?又赶在中午档口?”静清不带情绪的问道。
我一拍大腿,说道,“你可真是神仙啊,咋啥都知道呢?猜的老准了。”
我还真是夏天出生的,就在三伏天里,是七月份中伏天中午十二点出生。
爹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听他们说过,我出生后,都没用打热水,院子里洗衣盆里正好晒着一盆水,拿屋里就直接给我用上了,水都让大太阳晒的热乎的。
静清还说,我那傻妹子也是一个极端,不过那会儿我脑壳还有些发晕,心里琢磨着要问的事儿,也就没接着这个话茬再说下去。
“求你一件事儿呗!《阴阳》里说过,像俺这样被动接受阴阳术的,一定要锁阳固精,不过你想啊,俺们这么个大小伙子,往后有了对象,肯定得不少整那事儿,你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
我是想说,每次跟娘们整那事儿时,都得吐在外面,这好特么麻烦的,就想看看静清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解决掉这个麻烦。
否则将来俺有了对象甚至媳妇儿,整过那事儿后,还都得吐在外面么?那还能有后代子孙不了?都特么死地上了。
我知道静清熟悉《阴阳》,所以这些话说的很隐晦,免得再引起她的反感。
我吃不准她到底是多大年岁,到底是个脸皮薄的小丫头片子啊,还是多大都见过的老娘们,反正保险一些,别那么太粗鲁就行。
让我暗松一口气的是,静清还是一点儿情绪都没有,看样子,我的话没刺激到她。
“你知道,阴阳先生能炼制哪些阴鬼吗?”
静清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