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外面响起阴物声响时,屋子里的这些人,该干啥干啥,没一个有异样的表现。
我知道,这是阴物的声音,暂时没传进他们的耳朵。
这跟阴物没有破骨而出之前的情况,可又正好相反了。
“胜利兄弟,你愣神瞅啥呢?”
兴许是我的表情有些怪异,钟晓莲往我这边儿凑了凑,笑着问道。
她这么一凑,正好遮挡了我的视线,瞅不见二杜了。
我赶紧扒拉一下钟晓莲,正要开口解释,猛然间听到胡蝶“哎呀”一声。
“咋滴了,胡蝶?”大狗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才不知道咋回事儿,我突然之间——有点冷!”胡蝶一边说话,一边打了个冷颤,又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就在胡蝶说话这会工夫,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一降,一股阴风毫无征兆的在我跟前吹起。
我愣了愣,旋即大喊了一声,“除了二杜和胡蝶,都给我出去!”
我是真让阴物给我整的有点懵圈。
刚才那一阵阴风,铁定是阴物钻进来了。
不过胡蝶的表现,却让我相当的迷糊。
按理说,胡蝶的反应,才应该像是被阴物附身才对;可我明明记得,胡蝶今晚,也就后面喝的有点多,总体算起来,她也就喝了一斤左右的白酒啊。
为啥没有二杜喝得多,反而会招惹阴物附身呢?
听我这么一喊,独眼刚反应最快,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子就往外跑。
在独眼刚身后,大狗子抓着钟晓莲的手,也顾不得穿羽绒服了,穿件毛衣就蹽了出去。
当大狗子最后离开后,里屋门还咣当一声,让他给随手关上了。
“胜利——这,这是个啥情况?”二杜有些发懵,盯着我问道。
我让二杜留下来,那是因为刚才我没法确定,阴物到底会附在胡蝶身上,还是会附在二杜身上。
而到了现在,我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中招的是胡蝶了。
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的工夫,胡蝶的表情,已经变得贼拉吓人。
她的眼睛拼命的往上翻楞着,把白嘟嘟的眼仁都露了出来;她脸上却带着笑,瞅着像是老高兴了。
胡蝶的这幅表情,跟我在于魁脸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那表情不是她自个儿的真实想法,而是阴物附体后,以相当快的速度,跟胡蝶体内的精血融合,进而影响到了她的思想。
胡蝶的身子还在不停地哆嗦着,一颤、一颤……没几下,胡蝶就身子一软,栽歪在了炕上。
时间紧迫,我已经没工夫跟二杜解释了;想要抓阴物、救人,就那么两三分钟的工夫;要是拖的时间太长,阴物破骨而出,那一切都晚了。
估摸着二杜也看到了胡蝶这吓人倒怪的表现,嘴里哆哆嗦嗦的嘟囔着。
“妈B的,这喝顿酒,都喝出啥J8玩意儿了?大狗子——你们等等我——”
二杜不再跟我磨叽,起身从炕上跳了下来。
此时,我顾不得去看二杜,赶紧抓阴物要紧。
我心里默念捆鬼诀,左手一甩,十几根头发丝,朝着胡蝶就扔了过去。
刚刚动手,我就感到手头一紧,正是不知道哪根头发丝,成功化成了捆鬼索,把阴物给套了个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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