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儿个得借用大狗子的新房,在下午时,我就开始烧了地炕。
屋子里暖乎乎的,穿棉袄都直冒汗。
我让大狗子坐在炕沿上,帮着他先把封窍道行撤离;等他四主窍解封时,大狗子顿时舒坦的打了一个哆嗦,说了声“真特么得劲儿”。
《阴阳》中说过,人跟自然本就应该融为一体,阴阳相通、气息互融,才有助于筋壮骨健、延年益寿。
大狗子主穴被封印久了,冷不丁通畅起来,顿时就给他舒爽够呛。
等晚上六点一到,我就不再跟大狗子唠嗑了,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
我身上贴了隐匿符箓,用来藏住身形;这玩意儿跟避鬼珏可比不了,一出声或者动弹,就容易露馅。
瞅瞅俺妹子多自在,坐在炕头上,蘸口吐沫、数几张钱票,想咋动就咋动,没有丝毫顾忌。
我又暗地里吩咐洪舒,让它到村子口那儿去飘着。
从这里到村子口,正好是我的感应距离;一旦我有啥想法,洪舒可以立马感应到,瞬间即至、完全来得及。
丫蛋和狗蛋两个,则是被我留了下来,没待在大狗子家新房的院子内,不过相距也不远。
上回跟泽杰照面时,它俩都藏在我的雾珠里,想来泽杰也不认识它们。
越是临近子时,半空飘荡的阴殇数量就越多,我就不信,泽杰还能怀疑到丫蛋它们身上。
“十五的月儿圆又圆,咱们两个来划拳……老子的屁股圆又圆,咱们两个来耍钱……”
大狗子趴在炕梢上,身上盖着棉被,闲的五脊六兽、嘴里瞎哼哼。
过了一会儿,大狗子哼唧够了,就翻出手机,在上面摆弄几下。
“看咱搜搜附近的人——哎哎,说不准能勾.搭上哪个村姑嘞!”大狗子自言自语的嘀咕说道。
后来我才知道,大狗子是闲的屁呲呲的,在用某个唠嗑工具,勾.搭小娘们呢。
当时我还纳闷,心说大狗子是让泽杰给吓神经错乱了咋滴?
对着手机屏幕,一会儿笑、一会儿发呆的,干个屌?
大狗子捅咕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就拨通了电话。
“喂,小甜心啊,我是刚才给你唠嗑的独头蒜啊!啊?你问俺为啥叫独头蒜?因为独头蒜够辣呗!哈哈哈——”
这会儿,大狗子就跟失心疯似的,对着手机一阵傻笑;给俺妹子笑的都心情不好了,照着大狗子肋巴扇轻踢了一脚。
“……我也在荒沟村儿啊!你家住哪儿?四道荒沟?肉铺旁边?嘎,你是赵婶?”
说到这时,大狗子手一哆嗦,差点儿把手机扔出去,随后手忙脚乱、赶紧挂掉电话。
我还没弄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儿呢,不过看大狗子神情,不仅惊慌,还有些尴尬,像是没勾明白。
从这往后一段时间,大狗子倒是消停了不少。
不过他嘴巴子里,还在翻来覆去的嘟囔。
“赵婶啊,你一个摊大煎饼的老娘们,装什么小甜心?卧槽——装嫩!”
九点钟整!
算着时间,正是秦文灵已经出发,去接王娅了。
洪舒在村子口待了挺长时间,啥新发现都没有。
期间,丫蛋和狗蛋倒是拦截过几个女阴殇,都是冲着大狗子的伪阳体来的。
也幸好有我鬼奴拦路,要不,这会儿大狗子早就梦到春天了。
我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屁股都坐僵了,还没等到泽杰;白玲已经不数钱了,靠在墙壁上,半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便在这时,我心里骤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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