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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就算有十只阴殇,也应该阻拦不了洪舒才对。
可事实是,它们不仅成功阻挡了洪舒,甚至在洪舒大意时,还差点儿伤到了对方。
这可就奇怪了!
我琢磨着,这是不是跟它们组成的特殊阵型有关?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阵型到底有啥来头?
我低头思索这会儿工夫,白玲已经下了地,看样子是打算回家睡觉了。
我估摸着,刚刚把泽杰撵走,那一顿捆鬼索抽打,就算不能大大折损它的道行,起码也得让它身上挂彩;这一通吓唬,它短期内,应该不敢再来俺们村儿了。
所以,白玲自个儿回家,我倒是没咋担心。
等白玲走后,我拿着毛巾蘸过冷水,在大狗子的脸上擦拭几下后,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晃了晃脑瓜子,大狗子忽悠一下就坐了起来。
“卧槽——我咋还迷楞一小觉呢?对了,这都九点多了,那口味奇特的脏东西来没来?”大狗子问道。
我说人家早来过了,你可不是迷楞过去了,是让泽杰给迷晕了;你赶紧给我说说,刚才你是不是做了梦?如果是的话,那都梦到了些啥?
听我这么一说,大狗子就捂住屁股,在炕上蹦啊蹦的。
一边蹦,他一边还呲牙咧嘴、非说屁股火呲撩的疼。
大狗子咬着牙、一脸羞涩委屈的表情,说是这次为了让我抓鬼,把他的青春都献了出去,也算对得起俺哥俩这老些年的交情了。
“滚犊子,你赶紧消B停的!俺妹子刚才一直在旁边盯着瞅呢,它刚要祸祸你,我就下手了,你现在还是个完整的老爷们!别墨迹,快说刚才都发生过啥?”我催促道。
啥玩意儿就献不献青春的?我刚发现泽杰有所异常,就立马行动了,就这样,大狗子还能吃啥亏咋滴?
“啊哈,原来它没得手啊!那这么说,俺这还是一朵小嫩菊?”大狗子呲牙笑了笑说道。
我理都没理他,就冷着眼、盯着他瞅。
让我这么一瞅,大狗子就讪讪的笑了笑,不再插科打诨,说上正经事儿了。
大狗子说,那会儿他闲的不行,正琢磨着要不要给钟晓莲打个电话,跟她唠唠嗑。
没想到,冷不丁一下子,他就犯了困;随后,大狗子就开始做梦了。
大狗子先是梦到了钟晓莲,两人唠了没几句,对方就要跟大狗子整事儿,结果被他给拒绝了。
按照大狗子的说法,他成天都跟钟晓莲黏在一起,总瞅着她,都有审美疲劳了,哪儿有心思天天粗溜?
大狗子拒绝过后,梦境里的场景又变了,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海边。
在那里,大狗子就看到胡蝶穿着相当火爆,对着大狗子又撅屁股、又咔吧眼睛的。
胡蝶跟大狗子说,她石女的毛病,已经让大夫给瞧好了,现在身上的零件,可齐全了呢。
说着话,胡蝶就拿舌头唆啦嘴巴子;她还撩.骚大狗子说,要先给他吹拉弹唱一番,而后再让大狗子宠幸。
让她这么一刺激,大狗子顿时就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他就跟我说过,他最喜欢胡蝶的嘴巴子,说她干活干的可好了。
再加上听说她下面嘴巴子,也让大夫给治好了,大狗子就琢磨着,赶紧尝尝鲜儿。
“胜利,我跟你说,这个梦做的老特么邪性了,我都脱了裤子,眼瞅着就要开磕了。突然间,半空中就多出一条乌漆麻黑的鞭子来!那鞭子,有两三丈长;恍惚扫了一眼,上面好像还有啥奇特的纹路。”
“我让这鞭子一吓唬,俺家小狗子顿时就趴窝了。等我再抬头一瞅,胡蝶——竟然没了!”大狗子说道。
当大狗子说到这里时,我的心忽悠一下子。
他说的那条鞭子,跟我的捆鬼索,咋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