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像是要再跟蓝大先生商量点啥。
我也没管那许多,骑上那破二八(自行车),就着火急火燎往家里蹽,急着给俺妹子他们做晌午饭。
骑车没走多远,天上就开始飘荡起鹅毛大雪来。
我一边猫着腰、两条腿不停捯饬,一边琢磨着杀泽杰的事儿。
等我骑到四道荒沟时,我才忽悠一下想了起来。
不对啊,好像杀泽杰不用这么麻烦啊!
昨儿个秦文灵都跟我说过,泽杰的魄珠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破损。
那就说明,它让我捆鬼索那顿神抽,受了重伤。
要是按照蓝大先生的意思,又要结三才杀阵、又要镇住阴煞地穴的,搞的咋那么复杂呢?
我是真心感觉,泽杰没他们说的那么厉害。
这阵仗,我觉得好像是用来对付阴灵的。
琢磨了一会儿,我才寻思过味儿来,这兴许是蓝大先生图稳。
他不是说过了么,要是让泽杰溜走,往后再想杀它,可就千难万难了。
他这么做,是打算务必一举灭杀泽杰,所以才这么谨慎呢。
这么一想,我就懒得再替他操心了。
回去的路上,我总溜号,不时地想起其他阴阳事儿;再加上雪天路滑,我就没少摔跟头。
最狠的一次,是在水库下坡路上,自行车掉进旁边沟里,我骨碌骨碌——都摔到了水库冰面上。
这家伙给我摔得,都懵圈了,半天没找到北;等我找回自行车时,发现车把都摔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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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晌午饭后,我把秦文灵拉到一边,先跟他说了下古物的事儿。
“什么?胜利哥,你这么快就有眉目了?竟然还是千年历史的!哇哇——你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亲哥啊!”
秦文灵抓着我肩膀头,前后使劲儿摇晃着,我脑瓜子都快让他给晃荡掉了。
我推开秦文灵,说目前就是有这方面的信儿而已。
真要动手,还得等到开春解冻后。
也不知道秦文灵对我咋就那么信任,他兴奋的直搓手,说只要胜利哥出马,必定手到擒来。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还手到擒来?可别让警察抓走、蹲大牢捡肥皂就成!
我又问过避鬼珏的事儿,那玩意儿生生钻进俺妹子的身子,会不会有啥副作用?
秦文灵摇了摇头,说别看避鬼珏是死物,可经过炼制后,本身它就通灵了。
秦文灵还说,避鬼珏里面还封印着一只阴怨,要是俺妹子能好好利用,说不定就此拥有道行,最起码也能开个天耳、天鼻啥的。
我摆了摆手,说这就扯远了;我不管那许多,只要俺妹子身子没毛病就好。
跟秦文灵简单唠了一会儿,我就翻出了《阴阳》;又来到小屋,按照秦文灵的指点,找出了一本《阴阳灵异实录》来,两下对照着看。
半个小时后,我把两本书合上,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卧槽——
原来那个毒焱誓如此管用,居然对阴阳先生有那么大的约束作用。
另外,我还有点意外惊喜。
我顺道也研究明白,胡老二上回给我看的那块血玉,到底是个啥来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