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于是干脆留了下来照顾我。
秦文灵早上也来过一趟,兴许是屋子里的人太多,他一个外人,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就又回隔壁了。
“行了,你们几个在屋里唠会儿磕啊,我去找秦文灵说点正事儿!”
我接连吃了三大碗米饭,这才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
这老长时间没吃饭,早就把我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是想再多吃两碗来着,不过我忍住了,我怕把自个儿撑死。
往隔壁走时,就发现我脚步虚浮、身子飘乎乎的。
我估摸着,俺肋巴扇下面要是插俩翅膀,我都能飞起来。
我的耳朵里还嗡嗡的响,先前我以为是饿的,现在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儿。
此外,我还提不起精神,呵欠连天的,可又不困。
我心说,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以前得了重感冒,也没像现在似的这么憔悴。
妈了巴子的,难道这些状况,都是收拾泽杰的后遗症?
秦文灵瞅我进屋,高兴的一蹦跶就下了地,照面就给了我一个熊抱。
这家伙给我勒的,眼前都让他勒出金星了。
“胜利哥,你说什么?你真见到了那些异相?”
坐在炕沿上,我就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儿,源源本本的跟秦文灵讲了一遍。
等我说完,秦文灵就皱着眉头问道。
我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严肃,瞅着他那神情,好像我犯了多大的错儿似的。
“啊,咋滴了?”我点了点头说道。
秦文灵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胜利哥,你恐怕真是酿下了大错!要不,你的天耳慧根不至于被毁。”
我一惊,心说我天耳慧根被毁?这开什么玩笑?
距离小芳毁掉我天眼慧根,还不到一个月呢,这就又毁了天耳慧根?
嘎哈玩意儿?我脑瓜子上顶了一盆屎咋滴,点子这么背呢?
我既看不到阴鬼的影踪,又听不到它们说话,那我往后还咋瞧病?盲人摸象啊!
心里这么想,我顺嘴就说了出来。
秦文灵叹了口气,问道,“那你在睡觉时,有没有梦到什么责罚?”
我回忆了一下,说责罚啥的倒是没有,就是又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了,反复念叨着“天谴”二字,而后就有闷雷声响,好像有雷炸我耳朵。
“这——这就是责罚啊!胜利哥,难怪我清晨起来时,会在院子里发现天耳残根呢!”秦文灵说道。
我愣了愣,心说天耳残根?这几个字,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难道说,我真让那梦里的几声闷雷,把天耳慧根给炸残了?
秦文灵解释说,不管是天眼慧根还是天耳慧根,那都是修炼阴阳、积累道行后,留存在身子里的灵根。
被毁的四分五裂之后,那些灵根就要离体,回归外界;这和树叶掉落、化作泥土,性质差不多。
也幸好秦文灵在院子外的禁忌阵法中,加固了几层符箓阵法,如此才把残存的天耳慧根留存了下来。
不过,那也只是残留的一部分,对我用处不大。
我郁闷了好一会儿,心说秦文灵铁定没必要骗我。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天耳肯定是废废了。
妈B的,这我往后可咋给人瞧病?
我给脏东西写信、当笔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