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第这下日子过的滋润了,不愁吃、不愁喝,晚上还有人焐被窝。
他白天,就是读书、列八股、幻想未来;晚上,那就瞎J8忙活了。
大雨停歇后,司马第领着怜柔匆匆上路。
也幸好司马第从老家出发时,提前了很多时日,倒也不用担心错过考试啥的。
随着慢慢深入接触,司马第对怜柔的了解就越来越多,发现她身上有好几样优点。
第一,怜柔很有才。
每次司马第长篇大论、吐沫横飞时,怜柔都抿着嘴儿,在旁边儿不出声。
等他谈论过后,怜柔就会从她的角度,针砭时弊、提出意见,让司马第受益匪浅。
第二,她很守妇道。
一路之上,免不了要进入到城里,跟外人打交道。
怜柔从来不跟外人唠嗑,甚至,她还不知从哪儿找了块布纱,蒙在脸上遮掩容颜,说是避免招惹麻烦。
在照顾司马第饮食起居时,怜柔任劳任怨,一双原本细嫩滑润的小手,渐渐变得粗糙,都是干活干的。
第三,她很有办法,能弄到银两。
司马第身上的银两早就花光,后面两个多月的盘缠,都是怜柔弄来的。
司马第也不去问她到底用的啥手段,反正有钱花就行。
不过司马第也注意到一样事儿,每次怜柔弄来银两后,她的脸色都要苍白几天,显得挺憔悴。
最后一点,怜柔的脾气贼拉的好。
司马第有时患得患失,心情暴躁,就会跳脚骂娘。
这时,怜柔就会柔声安慰他,说等考取功名过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看到这里时,我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
从始至终,司马第心里惦记的,都是他自个儿。
比如怜柔的来历如何,她为啥会跟父母走散,若是自己真考取了功名,那如何给怜柔名分……
这些,司马第统统没提过。
两个多月后,两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在那里安顿住下后,就等着半个月后的大考了。
等候的日子里,怜柔消失过几天。
司马第以为,她是寻找她爹娘去了,也就没多问,把心思都放在了备考上。
临考前一天,怜柔突然跟司马第谈论起一道题目,是关于当下.体制改革的论题。
司马第搞不清楚,对方为啥非要跟自个儿探讨这个。
不过明儿个就要考试,今天就权且当做放松,也未尝不可。
这么着,两人嘀嘀咕咕探讨了好长时间,怜柔又对这一题目,给出不少她自个儿的建议来。
等第二天正式开考时,司马第看到试卷上的题目时,顿时就满脸的懵圈。
卧槽——那上面关于体制的题目,可不就跟怜柔昨晚,跟他探讨的那道一模一样?
心里有了数、下笔如有神。
司马第洋洋洒洒、在考卷上那通吹牛逼,说如果让自个儿当了官,会如何改善弊端,如何让百姓受益等。
其实里面挺多想法,都是怜柔提出来的,他记性好,就被临时搬用了过来。
考过之后,司马第浑身都放松了。
他拉着怜柔在城里瞎逛游,没钱买东西,就动嘴吹嘘,给怜柔做思想工作,说等他当官有钱了,怜柔想要啥,他都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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