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金喜捏着黑杀佛的大手顿了顿,便低头滋喽一小口白酒,不再言语。
七娘抬起眼皮,媚笑一声,“哎呦,感情马大爷是好心,让俺们知道的更清楚呢!我还以为,等时辰一到,咱们就可着劲儿的往里钻,而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呢!”
我撑开筷子,夹了块酱牛肉进嘴,又整了老大一块鹅瓣儿,吧唧吧唧的啃,从始至终抱着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妈B的,这些都是仙儿,老子谁都惹不起。
反正今儿个就是来凑凑热闹,等子时一过,胜负一分,老子骑摩托带着俺妹子,撒腿就走人。
至于他们怎么相互瞅不顺眼,又怎么唇枪舌剑的,都跟老子没关系,随他们满地大小便好了。
马松对七娘,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他翻楞翻楞眼根子,阴阳怪气说道,“阴阳先生要都这样勾心斗角,那阴鬼晋变阴灵,可不就容易得多?”
七娘也就顺嘴说了那么一句,看到马松脾气不善,她就发出咯咯咯一阵甜腻笑声,接着跟俺妹子小声唠嗑去了。
兴许是历来的规矩就是如此,老人务必要把前后经过讲透。所以马松虽然让七娘和耿金喜搅和的有些心情不爽,可还是得接着说下去。
那几个孩子在发现阴阳先生的干尸后,就赶紧回家,告诉了各自家的大人。
等那些乡亲大着胆子,把那阴阳先生抬出来后才发现,可不跟孩子们描述的一样?
他整个人都瘦脱了相,成了皮包骨;浑身皮肤黑黢黢的,如同被熏烤过一般。
有细心的老爷们还发现,阴阳先生的左手紧握,像是死死在攥着什么。
等费了好大劲儿,把手指头撬开后才发现,在阴阳先生左手掌心上,刻着一个深可见骨的字——“阴”!
这下这些村民可就好了奇,心说难道他的死,和这个字有关?
不过不管咋滴,连人家得到的高人,都死于非命,他们这些普通活人,还能有啥招?
胡乱猜测一通后,就在山上找了个地儿,把这阴阳先生给埋藏了。
自然,那些钻到通道里的老少爷们,又免不了得了体虚风寒之病,在炕上遭了个把月的罪,这些就不细说了。
一晃便是五年过去,自打第一个阴阳先生死过之后,后面陆续又来过几名阴阳先生,都是单枪匹马、逐一探查到了这里。
和死去的那人一样,后到来的阴阳先生也是对这里相当的感兴趣,而后驻扎下来。
等到正月十五过后,就再看不到阴阳先生的影儿。
而开春之后,又必定会在那通道里,发现阴阳先生的干尸。
一来二去的,附近村民都有些习惯了。
要是哪一年,在那通道里不发现一具干尸,都觉得这年过的,好像少了点儿啥。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第六年!
一男一女两名阴阳先生同时出现,瞅着模样,像是一对儿夫妻。
在发现通道秘密后,两人结伴住了下来;再等到正月十五子时一到,他俩就一起钻进了通道里。
第二天早上,他们竟然活着出来。
不过瞅他们的模样,进的气儿多、出的气儿少,眼瞅着也是不活了。
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那么大的毅力,竟然硬撑着来到了一户老乡家。
那男性阴阳先生咬着牙,说出“阴鬼、山魈、精魅”六个字,那女性阴阳先生则说出“务必四人”,随后,两人才齐齐咽气。
打那之后,后世的阴阳先生才弄明白,原来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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