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就是行动缓慢。
我要是精气神十足、活蹦乱跳的,那我都想试试,能不能撒丫子就从它们旁边跑开。
估摸着,以山魈的行动速度,咋都追不上俺。
不过这想法,现在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我在第一关让阴鬼祸害的太惨了,走路都得扶墙,我还能跑得动道?
至于马松就更不行了,他正忙着咳血呢,等会儿他能不能站起来,那都得两说!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冷不丁听到身旁传来脚步声,正是七娘和耿金喜也闯过来了。
七娘的模样有些狼狈,原本盘好的头发,都散落下来了,瞅着像老疯子。
刚一露面,七娘就手扶着土墙,弯身躬腰像只蝲蛄,在那儿大口的喘气儿;她喘的动静可大了,就跟拉着破风箱似的。
“老马——你这是咋滴了?”耿金喜眼尖,一眼就瞅出马松不对劲儿了,上前问道。
马松苦笑了两声,说这一关就靠他们了;那俩山魈太狠,俺俩铁定是没戏了。
听马松这么一说,耿金喜的脸上就更严肃,紧皱着眉头,像是在寻思着啥。
片刻后,耿金喜就问,要是跟往年相比,闯关的难度,到底增加多少?
“咳咳——对你们这样小圆满境界的阴阳先生来说,往年闯关,那就相当于大人打小孩儿;今年,反过来了,这难度好比小孩儿打大人啊!”马松咳嗽两声说道。
我一愣,心说要是这样,那还浪费力气干个屌?
莫不如消B停在这儿等着,等过了子时,咱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我去试试!我还真不信了这个邪!”耿金喜想了想说道。
在他说话时,他就顺手从脑瓜子上,薅下一根头发丝,随手一扬,便做出一个挥鞭的动作来。
白玲跟我描述说,耿金喜这捆鬼索,足有十余丈长短,碗口粗细。
当捆鬼索挥落时,那半空中的阴煞气,自动的闪开一道缝隙,相当有威势了。
我不由得的暗暗心惊,心说妈了巴子的,我早就猜到耿金喜挺厉害,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些。
看来,帮着周月华报仇的事儿,得往后无限拖延了;阴阳手段用在耿金喜身上,好像不管用的。
捆鬼索抻开,耿金喜身上的气势就暴涨。
具体的感觉,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他那会儿老爷们了,比我爷们!
耿金喜拎着捆鬼索,缓步向前走去;三步过后,在他那一侧,就突兀的又多出两只山魈来。
白玲在心里悄声跟我说道,耿金喜刚跟那男山魈照面,就把捆鬼索甩了出去。
眼瞅着要套在男山魈身上时,对方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来,竟然死死把捆鬼索给抓住了。
我大吃一惊,心说怎么可能这样?
捆鬼索上蕴含有阴阳先生的旺盛道行,脏东西躲都来不及,咋还敢空手抓捆鬼索?
这神秘通道里的脏东西,到底玩儿的是啥J8套路?咋都不按正常套路出牌呢?
“哥,情况好像不妙!耿金喜一步一步、被硬拽过去了!那男山魈这会儿都伸出了舌头,好像要——杀人!”白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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