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从来没有过什么人能够忤逆尊上的意思,当时除了能与尊上打得平分秋色的那位劲敌,就只有这把剑的剑灵,只可惜刚刚生成,太过微弱不稳,很快就被他的手段折磨得快要成为一把死剑。”
“也因为它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尊上驯服了它,却没有契约,用它打败了那位劲敌,就丢给了我,自己陷入了沉睡。”
银连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向破天,她懂得它的悲伤,可她为什么没有半点怜悯的情绪……
反倒是有些复杂,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仇人……
“原来世界上也有人能与尊上的实力平分秋色么?”银连不由自主的关注着这个人。
“我只知道那是个女人,用尊上的话来说,就算你将她放在地上反复捶打,也要不了她的命,就算你用一千把刀子刺在她的全身大穴,她也仍然可以顽强的活着。”
“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那个女人至今还未死,谁也杀不死她,就算是尊上也不可以。尊上将她锁在了一处幽暗不见光的地方,一直放血,以免她有力气逃脱。”
银连听到这么多有关毁的事迹,对他的认知不由得更深了一层。
原来他竟是个这样的人么……
北幽凛轻轻抚了抚她的眉:“你无需害怕他,有我在,能护你周全。”
银连一头靠在他身上,目光飘向了远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和他切磋过,那要是真的相拼,谁更厉害一些?”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北幽凛因为她不经意的举动,薄冰双眸化出一汪柔和的清水,“放心,我和尊上,永远不可能站在对立面。”
“我说假设啊……”银连蹭了蹭脑袋,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北幽凛心跳得越来越快,拗不过她,无奈的道:“尊上的实力,连我也摸不透。不过你无需担忧,不仅尊上与我是几千年的交情,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天境之尊与幽冥之王,都是一界的掌管者,若是相斗,整个世界的根基都会破坏。”
这就更担心了啊……
银连索性倒在了床上,用他的狐裘一角捂住了脸。
到底怎么办啊……
“莲儿,你有心事?”北幽凛见她半死不活的躺着,不由一阵好笑,坐在床边扯她脸上的遮盖物,“玩什么不好,偏偏扯了我的衣物。”
“没有,我只不过是……是心惊尊上的手段,有些后怕。”银连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死死攥着不撒手。
这时,空中裂开了一个口子,一道熟悉的气息走了下来,那样逼人的气势和强烈的存在感,除了毁,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北幽凛隔着屏风见到一道模糊的身影从门口走入,就知道来人是毁,对他的不拘礼仪已经习以为常。
银连脑子里还在想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压根没注意有个人影越来越近。
“手下带来了些好酒,去喝一杯?”毁的声音穿透了屏风,钻进银连的耳中。
银连吓得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背过身去,面对墙壁,支支吾吾的小声对北幽凛说道:“我困了,想睡一会儿,别打扰我。”说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