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亚澜低头重重的啃了她一口,笑容像是淬了毒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真想给阿连灌上一瓶新鲜的魔药,让你以后再难说出这样令人伤心的话呢……”
银连闭着眼睛不说话,不去看他,就像一座雕塑一样坐在椅子上,除了胸口处微不可查的起伏,几乎就像一个安静的人偶。
“阿连在幽冥到底遭遇了什么?知道我不会动死睡的你,就学会了装死?嗯?”
年亚澜忍不住的低头啃吻,见她仍然面色平静,恼恨的一把按住她的后脑,撬开了她的唇。
还不说话?
如愿以偿的品尝到熟悉的幽香,带着她身体独有的味道,他才微微的平静下来,把心中升起的疯狂诡异的念头压下。
被这样侵犯,银连终于装不下去了,狠狠咬下他长驱直入的舌尖,泛出了血腥味仍然不松口。
年亚澜静静的感受着她的气息,突然将她紧紧搂到了怀里,眸中闪过一丝黯然:“难怪你如此乖顺的没有离开,不是因为云挽月,是你想拖住我……”
拖住他,城外有西凉镇守,无极城大军十有八九要吃败仗。
被他说中了心思,银连环上了他的后脑,反倒给了一个微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人。”
年亚澜身体一僵,眸光暗了暗,身下猛然绷紧的肌肉,彰显着他的反应。
——从来都是他主动的欺上身,黏着她,何曾见过她主动圈上他的身子?
即便是别有目的,也很能挑动作为男人的神经。
“你也明知道,如此主动的你,是男人都拒绝不了……”他面色阴鹜地盯着她墨黑的眸,喉头滚动了一下,“攻城战,无极城……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你,什么都想不了。”
“年大人若是反悔,现在还有机会。”银连勾起笑容看着他的眼睛,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我知道,我也许是伤到你的心了……”年亚澜强力克制住身下的火焰,吐纳一刻,说道,“前不久金点来无极城拜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过去的事,何必再提?”银联打断了他的话。
“阿连,听我解释!”
银连主动含上了他的唇,堵住即将说出来的话语。
只是一个轻轻的触碰,根本不能缓解他的迫切,年亚澜刚准备好的话语,全被她打乱,刚刚压下的邪火,又窜了起来。
他不由得用力,加深了这个吻,尽管舌尖还隐隐作痛,他却义无反顾。
反客为主的行动惹来银连的不悦:“兵临城下,你还想解释什么?年亚澜,你心思深沉,野心极大,我只管留你在这,不管你的本意是什么,都和我没关系。”
年亚澜碧眸一眯:“阿连打算如何挽留我?不等你的夫君来洞房了么?说实话,在阿连的寝殿里做些大不雅观的事,我真的会乐不思蜀,一下子把无极城的死活丢到脑后了呢……”
说着,指腹已经探寻到了她的唇畔,另一手,轻轻沿着她的曲线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