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强自笑着,“我们少驹,真是贴心。沁沁姐姐,摸摸脑袋……”
“沁沁!”秦少驹抱住她,脸颊埋在她颈窝里。
欢沁感觉到,脖颈上有些潮湿……秦少驹,哭了?他这样一个大男孩?
“沁沁……”秦少驹嗓子眼发硬,“现在我不求婚,也不示爱,你能不能答应我……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在一起?”
等到她好?可能吗?
秦少驹这个请求,就和她生存的机会一样,那么渺茫。
欢沁对他,着实没有男女之情。
但是,她对他,绝对是喜欢的。
如果,她的病能好,是不是就算是重生了?既然重生了,就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欢沁笑着点头,“……好。”
“嗯?”秦少驹简直不敢相信,“真的?真的吗?”
“……是。”
欢沁浅笑,“是真的。”
秦少驹激动不已,伸出手,“打勾勾吧!像小时候那样。”
嘁,欢沁哂笑,抬起手,勾住了他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欢沁的第一次放疗,过程算是顺利。
可能是第一次的缘故,欢沁的身体还是能承受的住的。
“沁沁。”
秦少驹在外面等着她,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怎么样?”
欢沁靠在他肩上,“有点累,还好……让我休息一下。”
“好。”秦少驹小心翼翼的,想着说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沁沁,说说我们分开那些年的事情吧!”
“嗯?”欢沁闭着眼,懒懒的,“我们分开那些年?那不就是我受苦那些年?不记得了,除了要饭、就是做小帮佣吧!我这个病,也是因为那时候在宁城孤儿院……”
秦少驹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那别想这些,难道就没有一点有趣的事情吗?”
“嗯……”欢沁想了想,睁开了眼,“有的。”
她勾唇笑了,那个时候,她认识了他……虽然,他不说话。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拽住她的手。
可是,他对她很好,她都知道。
但这一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那么酷,不爱说话?
秦少驹垂眸看她,“什么事?说出来听听啊!”
“呵。”欢沁笑着摇头,“我也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时候确实挺开心的……因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那个人,是她心里的秘密,她不想告诉秦少驹。
休息片刻,秦少驹开车,载着欢沁回家。
秦少驹下车,转到欢沁这边。
“来,上来。”
欢沁也不跟他客气,她确实是没有力气,需要人照顾。乖乖的趴到了秦少驹背上,“谢谢。”
“嗯。”秦少驹挑眉,“你说这个话的时候,特别不可爱!”
“哈哈……”欢沁笑了,伸手去拧他的耳朵。
两个人一路打闹着,进了大门。
院门口,树荫下,停着辆车。
车里面,霍湛北注视着这一切。
呵……他们的感情真好啊,小日子看来过的不错!
所以,他来这里是干什么来了?过几天,就要订婚的人。愣是不死心,还要追到L城来!在他们家门口,守了几个小时,所以,看到了什么?看到他们浓情蜜意!
这下,该不该死心了?
霍湛北觉得,他简直是脑子被石头给塞住了,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算了,回去吧!之砚挺好。
至少,他还有着幼时对她的情谊。欢沁有什么呢?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是假的!
握紧方向盘,最后看了眼院门……霍湛北踩下油门,离开了。
——
安市,霍家。
过两天,就是霍湛北和郁之砚的订婚礼。
所有事项,都准别的差不多了。
郁之砚的父母还没有到,到时候,会有霍家的专机去接。
大喜的日子在即,可是郁之砚却不那么开心。因为,她有好几天没有见到霍湛北了。
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可是霍湛北还没有回来。
不管怎么样,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到他!
玄关处有动静,郁之砚心头一跳,想要站起来,却又坐下了……她还在装瞎,不能露出马脚。
霍湛北进来了,喝的有点多。
“湛北,是你吗?”郁之砚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向他。
霍湛北扶额,说不上来的烦躁,“嗯,是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郁之砚挪着步子走过去。
霍湛北看着她,想要提醒她……小心花架。
可是,他还没有开口,郁之砚准确的绕过了,站在他面前,“湛北,你怎么最近都回来这么晚?”
霍湛北拧眉,“刚回来,事情比较多。”
他皱着眉,疑惑丛生。郁之砚是怎么准确的绕过花架的?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注意到了。那时候是在郁家,郁之砚虽然看不见,可是从来不会磕着碰着。那时候尚且可以解释为郁家是她家,她从小在那里长大,很熟悉。
可是,这里是霍家,她才来了几天?就这么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