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想上前将他脸撕烂的,可也只敢想想。
开过玩笑后,邵冷安恢复了冰山脸,后背靠在椅背上,“你来做什么?”
司真在他对面坐下,“秦三少昨日在南国小城夸下海口,说如果有一天你落在他手里,他就拿皮鞭伺候你,让你在他身下哭着喊着求放过。”
邵冷安面色不改,“然后呢。”
司真撇了撇嘴,“你这反应也太无趣了。”
“那你觉得我的反应应该是什么?”
“至少生气,大骂那秦寿禽兽啊。”
邵冷安轻描淡写,“用不着。”
司真无奈,只好转移话题,“你把你是秦家卖场收购的主使人消息透露出去,就不怕秦家人找你算账?”
邵冷安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以秦福和秦禄的本事,你以为他们猜不到?”
“你想好对策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然而,邵冷安的回答令他差点抓狂,“没有。”
“你……”司真被气到,你了大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家伙,没有还这么镇定?
邵冷安大发好心地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他们会出什么动作?无非是叫那位继续偷我印鉴罢了。”
司真眼中狂喜,他就知道邵冷安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那你何不将计就计?”
邵冷安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这个法子……可行。”
司真眯眼,笑得老奸巨猾。
卖场被收购,秦家上上下下一片阴霾。
秦老爷秦大公子脸沉得比锅底还黑,秦二公子嘴角虽依旧带笑,但眼中却是一片阴霾,至于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冲撞了这三位秦家最高掌权人。
“消息可靠吗?”秦家书房内,秦老爷坐在书桌后,看向面前两个最得意的儿子。
秦福摆了几天的臭脸此时终于有所缓解,“陆家已经展开行动。”
秦禄狭长的眸子掠过一道冷光,“邵家花费巨额收购了我们的卖场,这次对我们应该没什么威胁力。可陆家不一样,财力本就雄厚,我们要是不把钱留下来应对八月的那场拍卖,只怕以后再没有机会。”
秦家不是没钱,只是用秦家三公子秦寿三年前在一个饭局上的混账话来说,就是:“好的鲜花得插在好的牛粪上。千百年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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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都被误导了,什么女人是鲜花,大错特错,女人有那把吗?能插吗?所以,鲜花说得该是咱们男人。”
此话一出,秦寿所有狐朋狗友都竖起了大拇指,大赞秦寿不愧是秦寿,说的就是有理。
秦寿沾沾自喜,当天喝了好几瓶白的,喝到眼冒金星,回房间里时迷迷糊糊插了好几次没插进“牛粪”里。他发了一通火,将牛粪狠狠打了一顿,再后来酒意上来,脑袋一歪睡了。
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是在卫生间里,地上有一团吐出来的污秽,而他身上、地上……画面不忍描述。
八月有一场拍卖会,拍卖的是安平东南方向骊山上的一块金矿。消息还没放出来,只有少数人知道。陆家现在已经开始集资了,看来那座金矿,陆家势在必得。可这么一块香饽饽,秦家又怎么舍得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