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距离。虽然她和司真没什么,可外人的眼光还是要在意一些的。
从古至今,男人乐于花钱和其他男人同睡一个女人,却不乐于不花钱和其他男人同睡一个女人。前者嫖、娼是也,后者——绿帽是也!
司真撅嘴斜了她一眼,“就把个脉而已,你紧张什么?”
姚芷巧忽视他,转头看向邵老爷子,“爷爷,今天杀棋不?”
邵老爷子拐杖一跺,胸腔中似是生出万千豪情来,“杀!”
那边遮阳伞下,佣人早已摆好了棋局。
司真不愿离去,守在旁边,不管谁落子,他都会点评一两句。
姚芷巧忍不住斥道:
“你可知观棋不语真君子!”
司真厚颜无耻道:“我名字里虽带了一个真,却不想做什么君子。”
看姚芷巧拿他无法,邵老爷子直接拐杖招呼过去,打得司真“哇哇……”叫嚷。
可他依旧不放弃,一手抓住邵老爷子的拐杖,一手还在棋盘上指点着,最后是被一通电话叫走的,走之前还不忘让姚芷巧多去他家坐坐。
后者只当没听见,恰巧这时,邵老爷子的炮台已经搭好,目标是她的车!她赶紧将她的车移走,这么一员大将,损失了多可惜。
邵老爷子惋惜地叹了口气,而后又振奋精神,“迟早杀得你片甲不留。”
姚芷巧白了他一眼,“爷爷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
“爷爷每次都这么说!”
“……”
再次看见司真,他带了一个女人过来。
姚芷巧正坐在遮阳伞下看书,远远地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琴妹妹……”
定睛看去,就看到铁栅栏外余海露正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司真怀里。
而司真只是将手插在裤兜里,没主动搂她。
有佣人开了门,将两人放进来。
这是余海露来安平后,姚芷巧第一次见到她。她看起来比姚芷巧离开武海时更有精神,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一样。
可姚芷巧却无端生出一种悲凉来,女人为了金钱,真的什么都能出卖吗?
还想着,两人已经走到跟前。
余海露上前来抱住她胳膊,“几日不见,琴妹妹好像更瘦了一些。”
姚芷巧放下书,“前几天因为生了一场病,所以……”
余海露出于人道关怀,“那琴妹妹可得好好照顾自己。”
姚芷巧笑着说好。
余海露转头看了眼庭院,期待的神色慢慢被失落占据,“哦……对了,其他人呢?”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邵冷安吧?看穿她的心思,姚芷巧也不接穿,只说:“爷爷跟徐妈去逛菜市场了,说是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说着,自己却不免笑出声来,“他走之前带了好几个保镖,就那阵仗,吓都能把小老百姓吓死了。”
余海露也跟着笑,一脸期待地等待姚芷巧下面的话。
不过,姚芷巧要让她失望了,“至于冷安,他已经有一月没回来了,这几天一直住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