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乖一双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爹地妈咪,跟儿子讲讲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呗。”
邵冷安摸了摸他的头,却是不答。
姚芷巧红了脸,也没说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候姚乖怎么也不肯睡,非要拉着姚芷巧跟他讲讲五年前两人的故事。
姚芷巧有些不好意思,便强硬道:“你是男孩子,怎么能像个女孩子一样对这种事抱有八卦之心呢。”
姚乖见姚芷巧不讲,便耍乖卖萌,撒泼打滚,到最后见姚芷巧依旧不说话,便冷静下来,然后趁着姚芷巧不注意,突然跑了房间。
邵冷安刚洗完澡出来,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他以为是姚芷巧进来了,刚要说几句诨话调侃一下她,刚要开口便看到姚乖的小身子炮弹似的跑过来抱住他的腿,他以为姚乖受委屈了,忙关心地问他怎么了。
姚乖抽了抽鼻子,“爹地,妈咪不肯跟我将你们的故事,你跟我讲讲呗。”
不等邵冷安皱眉反对,又补充道:“你要不讲,乖乖今晚就跟你们一起睡了。”
邵冷安:“……”
追到卧室门口的姚芷巧脸色被涨得通红。
最后,邵冷安得出一个结论,这孩子真心不能惯着,否则以后焉有他性福日子过?今天因为不讲故事就懂得威胁他,以后还得了。
所以,邵冷安采取强制措施拎着姚乖后领将他拎回房间,语重心长道:“儿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想要的所有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手?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手。”
姚乖心智早熟,邵冷安的话外之意他不会不懂,他今晚的做法就相当于一个土匪恶霸,强取豪夺。可他只想听故事,哪里想到这么严重的一层面。
邵冷安继续说:“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错,可你不能坏了别人的利益,你要得到就要用正规手段。如果你想要听爹地妈咪的故事,那你就得做出点相应的事情来,让爹地妈咪心甘情愿的告诉你,而不是靠威胁,懂吗?”
姚乖抿了抿唇,抱住邵冷安的脖子,“爹地,我懂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邵冷安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那现在能上、床睡觉了。”
“可是乖乖要是今晚听不到的话会睡不着啊。”
“那乖乖跟爹地交换一个故事怎么样?爹地给乖乖讲,乖乖也给爹地讲。”
姚乖欣然答应。
他说今天白天有一个长得很壮实的男孩子将一个女孩头顶上的蝴蝶结摘了下来,还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女孩伤心地哭了,姚乖仗义出嘴教训了那男孩几句。
后来闹到了吴老师那,吴老师夸奖乖乖是个锄强扶弱、有侠义之心的好孩子,然后好好惩罚了胖子。
邵冷安很满意,而他和姚芷巧的故事,也不知道从何讲起。这时回想起来,才发现大多时候都是他在伤害她。他挑了几个算起来还有些温馨的小故事,到最后例行公事一般的总结了下,让姚乖以后如果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好好待人家,不要做伤害人家的事。
然而,却没听到姚乖的回答,低头一看,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呼吸间,鼻子上还吹起了一个鼻涕泡。
他也不嫌脏,直接用睡袍袖子给他擦了。给姚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回到他和姚芷巧的卧室后,重新换了件睡袍才上、床。姚芷巧估计是累着了,此时已经传来她绵长的呼吸,她额头上还包扎着绷带,让他看着不仅眼睛疼,心还疼。
而罪魁祸首,蒋雨琴,他绝不放过!
收起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邵冷安躺上、床之后将姚芷巧搂到怀里,大掌覆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上,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应该能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剪脐带吧……
接下来几天,姚芷巧一直过得很平静。
期间,她迎来了一个合作伙伴。合作伙伴的到来让她幸福的平淡生活加了一点料,可谓时锦上添花。
这合作伙伴不是别人,正是林旸。
邵冷安已经撤回了对他的控诉逮捕,所以他现在才能光明长大地出现在每一个地方,只是在要进入姚芷巧的宅子时还是废了一番功夫。
姚芷巧见到他时,说吃惊也不吃惊,但要说一切都在她掌控之内,心里却又有些七上八下。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见到了林旸,那点忐忑瞬间烟消云散,她觉得,自己又赢了一小步。
彼时,她正悠闲地靠在藤椅上泡着花茶,一个保镖进来禀报说林旸来了,要不要把他赶走?
姚芷巧倒茶的动作没停,又从盘子里翻出一个茶杯,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林旸身后跟着两个一脸严肃的保镖,他脸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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