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她眼瞎,心也被猪油蒙了才会爱上邵冷安。他们这群资本家,永远都不会真正将心交给一个女人。
也是,她姚芷巧算什么,赌徒之女,三流女星?得了几天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哪根葱哪根蒜了。
下午的时候蒋雨琴踩着高跟鞋气焰十分嚣张地来了。
她妆容精致,反观姚芷巧,头发凌乱,唇干裂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狼狈得就像个疯子。蒋雨琴看到她这副模样时,扬起脖子笑得十分猖狂。
姚芷巧冷眼看着她,看她癫狂,看她得意。
“看到你现在这么惨,我的心啊,舒坦得不得了。还有,你想不想知道你见不到邵冷安的那一周里,他跟谁在一起?说起来,他的精力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哎呀呀,昨晚,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我一宿,我的腿心现在还疼着,腰现在还酸着。”
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说实话,姚芷巧挺看不起的。
可她的看不起对蒋雨琴造不成任何影响。
蒋雨琴继续说:“就在你做流产手术的那天,我和邵冷安就在医院旁边的宾馆里做上了,想知道我们用什么姿势吗?呵呵……我蒋雨琴也不怕丢脸,他从后面进的,两只手狠狠揉着我的胸……”
她的话很恶心,每一个姿势都清清楚楚地落尽了姚芷巧的耳朵。
最后,姚芷巧等她说完了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是吗?那真是恭喜你了,让邵冷安终于对你有感觉了,相信他对你有感觉之后,很快就会对其他人有感觉,到时候以他的精力三飞还是四飞那是再轻松不过了,邵家马上就能开枝散叶,壮大家族,我祝你们性福。”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心竟能如此平静。
蒋雨琴被她的话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几步上前扇了她一耳刮子,“姚芷巧,你凭什么这么淡定。如果要死,那就死得痛快一点。当初我真该跟那群流氓一起上山,亲手送你下地狱。”
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下地狱?呵,你难道不知,我的的确确下了地狱,可是又从地狱里爬出来了吗?”
她稍稍坐直了身子,身上还是有些绵软无力,否则,蒋雨琴哪里能动她一根手指头?
蒋雨琴眼中迸射出一簇狠辣的光,抓起她的头发拎着她的脑袋向着后面的床头撞去。
那一刻,姚芷巧只觉得整个脑袋差点炸开,耳朵里嗡嗡乱想。
她甩了甩脑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放出狠话,“蒋雨琴,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我恢复了体力,一定让你好看!”
她现在可谓是什么也没有了,前几天她管教乖乖,乖乖跟她发了脾气,现在想必也想让她这个妈咪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才好。而邵冷安现在也不再需要她了,呵呵,说什么只对她一个人有感觉,真是笑话。
既然已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蒋雨琴许是被她狠绝的眼神吓到,退缩了一下。
姚芷巧拼尽全力推开蒋雨琴的手,坐起身后,抓起一边的茶杯就向着蒋雨琴的头摔去。
后者动作不慢,尖叫一声闭开茶杯,然后恨声骂着姚芷巧疯婆子逃走了。
危险暂时解除,姚芷巧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抽光,腿一软坐倒在地上,手不小心碰倒了旁边桌子上的茶壶茶杯。这副弱不禁风的虚弱身体,她庆幸刚刚蒋雨琴怕了,首先退缩了。
乒乒乓乓一阵巨响,水洒了她一身,幸好是温的。
有人开门走进来,是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护士。
她似乎吓了一跳,忙扶她起来坐到沙发上,给她重新换了件干净的病号服之后,让她重新躺上了床。
病房里被重新整理干净,之前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成了梦。梦醒了,一切都回归正位。
姚芷巧深深闭了闭眼睛,一滴眼泪悄然从眼角滑下,是呀,梦,该醒了。
在医院里修养三天后,在这三天里,她发现自己被软禁起来了。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在工作之余还不忘行驶看守她的责任,而医院走廊多了一些西装笔挺,眼戴墨镜的男人,她隐隐觉得熟悉,后来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那西装那眼镜都是邵家保镖的装束。
第四天,果真有律师上来找她办理抚养权。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放手姚乖的抚养权,可临了还是没能做出决定。
来的总共有三人,据说领头者是特级律师,他身边两个人都是他的助理。
邵冷安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她,都不怕这样直接把她逼死。
姚乖是她历经千辛万苦,阵痛几个小时生拉活扯生下来的孩子,可眼前三个人全都冰冷地看着她,冷声告诉她他将带走乖乖,眼睛里没半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