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第二天醒来,我把冬日牛鞭养神汤端到楼下的时候,我才惊觉许昌阳昨晚没有使用安全套。
我翻了下日历,推算出这两天刚好是安全期。
心也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重新回到卧室,许昌阳还在熟睡着,我摸了摸肚子,隐隐感觉小腹处酸痛,浑身软绵绵的,应该是昨晚太过于激烈了吧。
回想之间,一抹红晕不知不觉地飞上脸颊。
房间里暗暗的,他的侧脸显得模糊不清,前额的碎发有些凌乱。
可是,昨晚的每一幕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难耐的欢,愉,夹杂着丝丝的痛楚,我和他终于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
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好似某种升华,让人情不自禁地依赖……
我晃了晃脑袋,不允许自己沉湎于昨夜,轻声轻脚地来到落地窗前,小心翼翼地拨开纱幔。
天际中一道阳光斜射着倒影在城市,晨雾似乎有些疏松,有些缥缈,渐渐地在移动。
夜色积聚的雾和寒冷积聚的霾,在第一缕阳光的催促下,轻轻地隐去,一切变得清晰起来,城市逐渐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黄。
天气这么好,看样子是不会下雪了。
我略带失望地转身,却不想一举一动皆落在许昌阳的眼里。
他靠在床头,露出上半身肌肉,微微上挑的黑眸,嘴角淡淡勾起,眸中的疲惫感似乎还未褪尽。
他什么时候醒的?
他在偷看我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脸颊又开始发烫,怎么一到他面前,我就莫名其妙变了个样子。
“你……饿吗?”我诺诺地问道,眼神落在脚尖处。
“饿。”许昌阳带着笑意的声音。
“那你想吃什么?”我抬眸看向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向门边,心想刚刚应该把早餐端上来。
谁知许昌阳忽然起身,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将我死死地压在床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只想吃你。”薄唇凑在我的耳垂边沙哑地说。
迎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我紧抿着下唇,心里一阵砰砰乱跳,他精力恢复地这么快?
难道昨晚的两个小时还不够吗?
听说男人在早晨的时候欲,望最为强烈,他不会,还想要吧……
许昌阳淡然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翻身将我安置在他的身体上,若有似无的抚着我的腰际。
“你太瘦了,昨晚,我都不敢用力。”
“……”
我干笑两声,那还叫不敢用力?
如果他用力的话,是不是要将我捏碎?
许昌阳勾起一脸坏笑,大手在我的脸上温柔地摩挲,似是安抚又交杂着某种欲,望。
我别过脸去,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散乱的刘海贴在发烫的面额,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下一步该干嘛,呆呆地坐在他的腰间。
倏地,我也联想到了什么,昨晚他没有使用安全套,在安全期内应该是安全的吧。
话到嘴边欲要开口,敲门声却猝然响起。
“咚咚咚——”
我后背一惊,连忙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这姿势要是被人撞见那还得了。
许昌阳拍了拍我的腰臀,笑而不语,随手将被子覆在我的身上。
“欢好,快下来吃早餐,一会凉了。”话落,听到脚步下楼的声响。
“你怕什么?”许昌阳把我往怀里紧了紧,揉着我的头发。
“万一被人看见多不好。”我悻悻地说。
上次在半夜在客厅,无意间被吴妈撞见,多少尴尬,幸好那会还是晚上,借着月光看不仔细。
许昌阳没再说话,目光落在我满身的吻痕上,在雪白细嫩的肌,肤映衬下加深了昨夜的情,爱。
他眉心微蹙,略带心疼地问:“痛吗?”
迎着他深情的眼眸,我点了点头,说不痛都是假的,他在部队多年,力气大得吓人。
许昌阳温柔将吻贴上我的额头,低喃道:“这次,我轻点。”
再一次和他肌,肤相亲,好像还是不够,像是饿急的人终于尝到美味的食物,不知缠绵了多久。
直到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再晃动,日光洒满卧室的每一个角落,许昌阳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
他要赶回去见他爷爷,甄管家已经在外等候多时。
临走时,他从外套里掏出一只包装精致的丝绒盒子,大概是首饰类,他神秘兮兮地将盒子地放到我手心,并嘱咐我等他离开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