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他又气又想笑,弯了弯嘴角,“你做错什么了?我要生气?”语气轻佻得令人抓狂。
好啊。
反将一军。
我咬住下唇,定定地望着他,已经暗示到这个份上的,他怎么会不明白,我裹紧身上的被单,只是定定地望着他,所有未尽的语言全部融入在彼此眸光里。
眼神交汇的那一霎那,许昌阳干脆一把环过了我,不待我做出任何反应,粗暴的吻上落上我的纤脖,旋即压倒。
我承受般地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心头很怒,这一次他的施与和力度,少了以往的一贯的温存。
粗暴,激烈,强势前所未有的体验。
甚至迫不及待。
房间暧昧的气氛被瞬间点燃,寂静的卧室里,由黑色变得昏暗,两局缠绵的躯体就好似蚂蚁一般繁衍、蔓延。
洗完了澡,我并没有穿胸,衣,除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身上几乎就一丝不挂,心机的为了许昌阳要脱起来方便……就在刚才还在赌气冷脸的男人,此时,双眸紧闭,鼻息撩人而悠长,专心投入到迷离。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纵在一起,分不清那个是他的,那个是我的。
“昌阳——”情到深处的时候,喉间自然而然的吐出他的名字。
“嗯?”他直接将蕾,丝吊带睡衣往地上一甩,加重了双臂的力道,一下子将我压得更深。
“你想说什么?”性感撩人的声线堵住了我所有想说的话。
此刻,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
我顺势勾住他的双臂,为了迎合着他的力度和频率,很快,一股顶入小腹的疼痛席卷全身,随后是阵阵蚀骨般的电流涌入四肢百脉。
“好疼……”我忍不住低吟,眉头紧紧地聚在一起。
然而,这远远不够!
许昌阳如火般的欲,望逐渐超越了理智。
或者正是我这样的表情,不多不少,刚好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低哼一声,一把翻过我,抬高我的双腿,瞬间托起我的后背,让我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迟疑,他直接而凶猛,像一头年轻的壮兽,刚强地再次入侵我的体内。
这样的姿势使得我不禁冷抽了一声,疼痛让我颤了一下肩头,但我还是倔强地继续背对着他,握紧住床单,忍住钻心的深入和别样的疼痛。
许昌阳的力气一向很大,床第之间,向来对我温柔,体贴,绵长,而今夜,他几近失去冷静。
我明白这份不冷静的源头出处,如果这样能让他得到满足,我愿意,这个念头的一起,下腹的火热,在体内燃烧得更猛烈了,粗鲁纵情,疯狂纠缠,让我有了被征服的快,感。
激,情方歇,两个人都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好累,散架的累。
许昌阳的汗滴落在我的后颈,他的汗是冰凉的,触碰刺激着火热的感官,这种疯狂纠缠让(快)感又猛又烈,令彼此的脑海一阵晕眩。
他翻身平躺,平息着呼吸,即便很累,也不忘将我搂紧怀里。
我也一样,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心跳,还有他的爱意。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轻轻浅浅道,“饿吗?”
咦。
他怎么知道我饿了?
晚饭吃的少,这会子确实有些饿了。
“饿得话,去吃点粥,别空着肚子睡觉。”他拍了拍我的肩头。
再等会,我现在没有力气起床,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许昌阳似乎察觉出了,他起身裹上浴衣,旋即,耳畔传来门把手开关的声音。
一会儿,我撑着床沿坐起,跨部像是被折碎重组般,捡起扔在地上的浴袍套上,颤颤巍巍的开门。
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许昌阳在厨房盛了一碗粥,正准备端出来时,发现立在玻璃门前的我。
“你起来了?”他挑了挑眉,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是成年人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我诺诺地说,从黑暗突然走到光明,眼睛还有些模糊。
接过他手里的碗,我呼啦呼啦地喝完了。
“你慢点——”他蹙了蹙眉。
“明天我要去健身了。”我将空碗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洗碗:“而且我预约了医生,半个月后体检,你也要去。”
许昌阳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好了?”他加重了语气。
“想好了。”既然决定了,当然要付出行动。
许昌阳颦眉不语,良久,他沉了沉语气问道,“欢好,你预约的是那家医院?”
我闻言微怔。
哪家医院?许昌阳的关注点似乎与我期待的大相径庭,重点不该是我去医院体检的时候,他也要配合我的工作,一块去体检吗?
卵子的质量很重要,精,子也是啊。
见我不说话,他放轻了语气,“我的意思是我有熟悉的医生,可以介绍给你。”
“体检不挑医生的。”我随后回应,“只是体检而已。”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