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郑夫人以泪洗面,早知如今被女儿指着鼻子骂贱人,她当初就不该互换了女儿。
乔若水往回走时,却被一支箭硬生生地刺穿了心脏。
瞪大着眼睛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
郑夫人连连过去,惨叫出声,“女儿,我的女儿啊!”
随着便是箭羽一阵接着一阵而来。
郑舅父咬着牙关,望着骑马而来的男子,“庸王,我女儿好歹也和你一日夫妻百日恩。您怎能如此心狠杀戮?”
马上的男子看着还未曾闭上眼睛的乔若水道:
“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蠢货,活着迟早是一个祸害。”
庸王转身时,吩咐着一旁的侍卫道:“处理得干净一点,一个都别留!”
“是!”
郑家人遇到劫匪死在半途之中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侯府众人都不敢告诉侯夫人。
乔锦娘从玉燕口中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浑身一凛。
她想绝对不会是劫匪所为,劫匪哪里会蠢到去打劫流放边疆之人。
原本这些流放边疆的,身上都没有多少财物。
何况这是公然与朝廷作对,盛世年间敢公然和朝廷作对的劫匪是嫌自个儿命太长了吗?
乔锦娘得知消息后,便去东宫寻了陆宸。
陆宸见到乔锦娘而来,问道:“你是为了郑家而来的吧?”
乔锦娘点头:“你可知晓杀死他们的凶手?”
陆宸言道:“除了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还会有谁?
庸王向来刚愎自用又心狠手辣,他岂能允许乔若水不死,将来回来坏他的好事?”
若说右相家大厦将倾,是乔锦娘第一次感受到皇权的威严。
那么这一次郑家全家惨死,乔若水这么一条活生生地人命就没了,是乔锦娘第一次感受到了皇家的残酷。
陆宸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中:“怕了?你放心,你身边有着暗龙卫的保护,不会有事的。”
乔锦娘抿抿唇,“若是我在临安入赘的夫君是庸王的话,或许我和晞儿这会儿早就没了性命了吧?”
陆宸皱眉,“你少胡思乱想,你这辈子的夫君只可能是我。”
乔锦娘道:“你一定不能将储君之位让给庸王。
既然知晓是他害了你,你就不能够处置了他吗?
今日他杀了乔若水,明日还不知道会不会再杀谁呢!”
陆宸握着乔锦娘的手道:“我有三年不在长安,很多都需要部署起来。
这会儿就贸然朝着庸王出手,若不能一击及败,未免会被群臣诟病。
还有父皇虽然宠爱我,可庸王到底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是不喜欢看兄弟手足相残的。
不过庸王对我而言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你且看着他瞎蹦跶,左右长久不了了。”
乔锦娘道:“我只知这只秋后的蚂蚱还能害人性命。
与你来说他的确是蚍蜉撼动不了你这棵大树,可对于其他人而言,他就是那棵大树。”
乔锦娘行事向来是简单粗暴的,她只知道有仇必报,不必隐忍。
“我不管你们兄弟相残不相残,我就是不想再看到他活着恶心人了。”
陆宸揉了一把乔锦娘的发髻,“既然他恶心到了你的眼睛,倒也不是不能尽快地把他给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