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也检验过,试过漂洗、日晒、火烤,全部都没问题,哪知道放的时间久了就不同。
朱立仁不愿意接受这个解释,但是也只有这个解释,他觉得自己被乐家阴了。
乐家根本没有不掉色的好配方,根本不想抢做皇商,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阴朱家。
想到这里,朱立仁浑身一震,然后说道:“看看其他的有没有问题。”
在朱立仁的命令下,又有数个仓库被打开,仓库里面的已经放了半个月以上,准备出售。
然而,这些丝绸的颜色还是鲜艳,看起来没有掉色,但和新染出来的相比,是暗淡了许多,手轻轻在上面一摸,颜色会染在手心。
朱立仁还不死心,他将所有的丝绸全部拿出来看,发现半个月以上的基本都会掉色,半个月以下的还保持鲜艳。
最要命的是,这样的丝绸,已经卖出去不少,有许多已经超过半个月,第一批卖出去的,距离现在也差不多一个月。
其余放在仓库的,全部都被预订,而且收了订金。
特别是卖给西域胡商的丝绸,收的订金最高,数量最多,是一笔大生意。
如果朱家拿不出丝绸,或者是拿出了掉色了的丝绸,买家肯定不愿意,只怕距离朱家的灭亡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朱立仁几乎站不稳。
“乐家乐子泽”朱立仁狠狠说道,很快他就离开布坊,回去朱家。
回到了朱家,才进入家门,朱立仁就听到里面吵闹的声音,认真一听,发现来吵闹的人,都是丝绸的购买者。
那些买家早就发现掉色,但畏惧朱家的力量,不敢独自来,他们约好所有的买家,一同上门。
要来的,终于都来了。
最后,在朱立仁和朱平的共同努力之下,赔了钱,打发那些人离开。
幸好那时候的丝绸市场饱和,卖出去的不多,所以赔的也不多。
然而,这事情就像阴霾乌云,直接压在朱家的大院之上。
“爹哥怎么会这样?”朱立心也在场,他虽然不管生意,也明白自家的丝绸掉色了,要赔很多的钱。
朱平没有理睬朱立心的话,而是问朱立仁:“你怎么看?”
朱立仁的眉头几乎要重叠起来,目光涣散,良久才说道:“我觉得我们朱家,要没了!”
订单太多了,要陪的就更多,而且在丝绸上面投入很多,得不到回报,只要被乐家一打击,朱家将会什么都没了。
“布坊的丝绸,放了半个月以上的,全部都会掉色,这是配方的问题配方”朱立仁狠狠说道。
“配方?果然乐子泽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不容易对付。”朱平悔恨地说道,手一用力,直接将自己身边的以后茶杯捏碎,茶水淋漓,鲜血也淋漓。
“爹,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朱立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