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歌双眸眯了眯,语气微冷,“不简单的人物?”
夜子轩轻咳一声,故作神秘的将声音放小了些,“嗯,据那骆老头所说……左林背后的人怕是和西域那边有关。”
“西域?”
“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域蛮族这些年越发的不安份了,背地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肮脏事。”
听到他的话,容安歌沉默了下来。
皇兄可以说最近两年都是密切监视着左府,但好像也从未看见过左林与其他什么人深度接触过。
难道……
所谓的西域人一直藏在他府里?
这一个多月他的人也从未探到什么异常的地方,难不成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夜子轩突然出声道,“你那个小王妃不就是西域的小公主,不过……她和她长姐长得可真是一点都不像啊。”
“长姐?”容安歌回想了一下,“你是说多年前来南越看上皇兄的那位绫华公主?”
“对,听说她好像前两年突然招了一位驸马嫁人了,但……她当年打算算计九歌,却误将那‘步步生莲’的毒下在了烈阳身上,这仇你皇兄和烈阳可都记着呢,可惜了她一直躲在西域,不能去教训她一顿。”
夜子轩顿了顿又打趣道,“当年的贺兰绫华可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我看你那小王妃看起来倒是毫无半点城府,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已经臭名远扬了吧。”
他前日刚回皇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安王府的事情。
什么侧妃怀孕,王妃失贞失宠,王爷宠妾灭妻等等等等……
皇家的王爷,王妃和侧妃,被当成百姓们茶余饭后讨论的话题,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容安歌冷眸扫了他一眼,语气一沉,“你今天是来找骂的还是找打的?”
夜子轩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他打开折扇扇了扇。
“我可提醒你,九歌身上有伤,回来的速度可能会慢一些,不过也就这两日的事情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好好解释解释,不然……受罚的肯定是你自己。”
闻言,容安歌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皇兄受伤,可严重?”
提到这事儿,夜子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手中的动作一顿,声音微冷,“左林那个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批怪异的死士,都死透了还能爬起来再打,砍都砍不死,九歌为保护他心爱的皇贵妃中了一剑,不过……”
尾音突然拉长,停了话语。
容安歌听到‘皇贵妃’三个字,心下不由一紧,“不过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夜子轩觉得夜风有些奇怪,不知道是哪里怪,说不上来。
以他的医术,那种穿心之剑的伤怕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玉倾城身边的那个暗卫却能轻而易举的治好了,怪哉怪哉!
书房内的二人,心中思虑各异。
忽的,容安歌想到什么,问道,“你方才说,那些死士死掉之后还能爬起来?”
“对,对啊。”夜子轩颔首,“而且那皇贵妃只用一支玉笛,便轻易把他们全部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