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玉倾城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腹部,竟有些无语的失笑。
许是因为秋日里又加上如今她有了身孕,脾气什么的也比从前柔和了许多,倒也不觉得墨梅多嘴了。
她随口一问,目光依然放在棋谱上,仔细研究着,“昨日难不成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为何宫中会举办宫宴。”
墨梅咧嘴一笑,想着如今未央宫也就她一人的消息足够灵通,竟有几分沾沾自喜的味道。
像是在邀功一般的开口说道,“娘娘还不知道吧,昨儿早上北辰国的使臣突然来访,据说来的好像是什么摄政王和肃王府小王爷,奴婢听说啊他们很是厉害,而且还相貌堂堂,宫中的好些个姐妹都偷偷跑去西苑的使馆宫殿看热闹去了,不过奴婢听说那摄政王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还带着银色面具,娘娘您说……”
“叭——”
话还未说完,只见方才被一直白皙的柔荑拿在手中的棋谱直直的掉落在地,书页和地面接触,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墨梅一惊,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请罪,“奴婢失言,奴婢又忘记了娘娘最讨厌多嘴之人,还请娘娘恕罪。”
玉倾城的表情此刻有些呆滞,似是听到方才的话语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咽了咽喉咙,艰难的开口询问道,“你方才说北辰国的……谁来了?”
墨梅抖着身子连忙答道,“娘娘,是摄政王和肃王府小王爷,奴婢估计皇上是担心您的身子才没让您参加宫宴的,而且……而且……萧贵妃就算是自己个儿去了,也没有坐在皇上身边的资格。”
一说完,她下意识的闭了嘴。
没想到一紧张害怕又可不择言,把方才自己听来的事情一下子说了出去。
讲真,此刻墨梅心里还是对皇上有些怨念的。
她家娘娘昨日才被诊出有了身孕,皇上竟然将北苑的太妃接出来疯了贵妃不说,还让她住进了凤仪宫。
其实这些也就算了,可偏偏昨晚还让萧贵妃侍寝了。
方才她在小厨房准备早膳的时候,就听到那些从内务府回来的几个小宫女们喋喋不休的讨论着,据说凤仪宫的寝殿今早上可没有一处干净能落脚的地呢,就连萧贵妃也不能下榻了。
显然,玉倾城的关注点并不是这个,因为她知道昨日留在凤仪宫假扮容九歌的人是烈阳。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北辰国的使者来了。
王兄,还有蓝邪,他也来了。
墨梅见自家娘娘面色发白的模样,也慌了神,“娘娘,您不要吓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在您面前多嘴呢,您还怀着小太子呢,别气坏了身子,不然……奴婢去慎刑司领罚,求娘娘别生奴婢的气。”
玉倾城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她俯身将地上的棋谱拾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慌乱,淡淡开口,“你起来,本宫没有怪罪你,只是……北辰国的人来了,为何昨日一整天都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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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四更毕。今天好像是限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