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肖若水晃了晃身子,才反应过来。
她咬着唇,柔声道,“王爷是因为妾身隐瞒了身份,所以才让苏公公来演一出戏试探妾身吗?王爷放心,妾身只是因为爱慕王爷,并无他意,父亲那里……也并不知道我如今是王爷的侧妃。”
容安歌轻笑出声,渐渐变成哈哈大笑。
演戏?
呵,真是恬不知耻。
“肖若水,不,应该是萧若水,本王好奇的是,你哪来的自信笃定圣旨还能用来演戏,君无戏言四个字你难道不知道是何意?”
肖若水娇躯一阵,浑身瘫软。
她嘴唇发白,浑身发抖,很显然实在害怕。
看着手边的圣旨,心里顿时滋生出一股恨意。
庶人?
念及身孕?
笑到这儿,肖若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的和王爷对视着。
……
一盏茶时间后,容安歌从卧房中走了出来,目光略有些空洞的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林渊刚刚将苏德胜送走,余光便扫到王爷回去了,连忙快步追了上去。
苏夕正坐在床榻上挑选着管家早上送来的几块布料的样品。
反正这一个月她都要静养,倒不如做一些将来孩子穿的小.肚.兜打发时间。
此时,她左手拿着一块红色的蜀锦,右手拿着一块粉色的蜀锦,犹豫不决。
正好,容安歌走了进来。
苏夕笑道,“王爷,您快来看看,那块给咱们孩子穿比较好,还是两个颜色都……啊……”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被扑倒,压在了床塌上。
容安歌目光呆滞的撕扯着身上人的衣裳,脑中不断回想着三个字,“做死她、做死她、做死她……”
苏夕想要反抗,奈何整个人都被死死压制住。
她与王爷对视着,才发觉了王爷有些不对劲,连忙尖声吼叫,“王爷,您快醒醒,妾身是夕儿啊,妾身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您快醒醒!”
匆忙赶来的林渊一下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照理说,王爷宠幸侧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王爷是不是忘了,苏侧妃还怀中身孕且胎像不稳,这种事怕是不太合适吧。
苏夕身上的寝衣被扒开,露出了鹅黄色的肚.兜.儿。
她失声尖叫,哭出了声,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自己好像也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就在最后一道防线即将突破的时候,她用力在王爷的肩上咬了下去。
容安歌吃痛,动作稍稍一顿,紧接着好似头痛欲裂一般捂住了脑袋。
好一会儿后,才渐渐恢复清明。
他目光诧异的看着四周,以及床榻上狼狈的苏夕,惊慌失措的将人抱起,“夕儿,你没事吧?”
苏夕强忍着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溢。
她摇了摇头,抱住了王爷的腰身,“王爷,你方才怎么了,好像突然疯了一样,差点……强要了妾身,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妾身肚子里的胎像不稳,妾身怕……”
容安歌心凉的透彻,因为他知道方才的失控和先前在烟云楼与肖若水的对视有关。
呵,原来这便是西域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