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轩脑海里闪过蓝邪的嘴脸,也是一阵鄙夷。
他嘟囔了一句,“听说肃王府蓝家是北辰国唯一的异姓王,身份地位比得上我们南越国的定国公府,照理说他是肃王的嫡长子也应该是肃王府的世子才对,怎么这么早就封了小王爷?”
容安歌摇了摇头,“不清楚,北辰国的事情我倒是从未去了解过,不过……他武功在我之上倒是真的,前几日的宫宴你未来,听说他好像快要大婚了。”
“我知道,是那个摄政王的妹妹是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摄政长公主这个尊号的。”夜子轩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不过,这个女子肯定也不是个简单的,你看那摄政王就可以猜到了,这北辰国还真是人才济济呐,听说他们的丞相好像也同我一般年纪。”
容安歌,“……”
突然有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感觉。
这酸酸的羡慕语气,算怎么回事?
他轻咳一声道,“夜丞相你也很年轻,而且还是皇兄唯一的挚友。”所以你不用羡慕人家。
“那是,本相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自然不是……”夜子轩话说了一半,这才听出了方才话语中的调侃之意,顿时耳根一红,摆摆手,“行了行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先回相府休息了,既然大敌已灭,咱们最近也可以逍遥一阵了。”
容安歌点点头,将人送上了马车。
安王府外路过的百姓一直对跪在地上的肖若水指指点点,可惜了,以肖若水那么爱面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现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说出她自己的身份。
呵,他就是捏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用这么残忍的法子惩罚他。
……
……
两日后,秋雨绵绵。
经过悉心调养,容九歌已经看不出受了伤,至少不再像前两日那般脸色苍白了。
御书房内,夜子轩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秋雨,一阵蹙眉。
“九歌,他们明日就要离开?”
“嗯。”
夜子轩蹙眉,“所以,他们这次来只是为了冥王?”
“嗯。”
“九歌,他们的目的既然是容天泽,那么,他们难道不要他的性命?”
闻言,容九歌下笔的动作一顿。
他侧头淡声道,“朕先前与沐子澜说过,容天泽的性命要留给倾倾来处理,他们之间到底有何仇恨他既然不愿多说,朕自然也不会多问。”
夜子轩点点头,“呵,本来以为他们来有什么大事,到头来……倒也算帮了我们,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说到底他与你都受了伤,倒也没有谁欠谁的说法了。”
“嗯。”容九歌不冷不热的开口,“他派人来说明日一早他们便要离开,今晚的宫宴就不必在举行了,你明日送他们离开。”
夜子轩,“……”
虽然他万般不愿,但是也不敢开口拒绝,只能丧气的说道,“我知道了,对了……肖若水一事,西域那边你打算怎么做?她先前待在十四身边,可否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