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立马出声否决,“不,属下以为,日族并非是效忠南越国,而是只效忠南越帝一人,只是,属下依稀记得年幼时,长老所说的日族要守护的人并非姓容。”
夜雨也连忙应声,“是,属下也记得不是姓容,所以方才风铃响的时候属下才会觉得很奇怪,这会不会……只是个误会?”
听着两人的话,玉子澜沉默了下来。
良久,他才幽然开口,“无妨,他是什么身份不足为惧,该担心的也不是我们,至于夜氏一族的事情,本王和倾儿没有立场多管,你们自己决定便好。”
玉倾城不由轻笑,眸中闪过一道玩味,“方才我稍稍提醒了一下九哥哥,他此刻应该已经怀疑了夜子轩的身份,从前他刻意隐瞒武功的时候我就觉得十分奇怪,若是他真是夜家人,那倒也不足为奇了,只是……他待在九哥哥身边的目的还真是耐人寻味。”
若只是单纯的辅佐那也还好,若是带着其他的目的,那……
“倾儿?”
“嗯?”
“等三位长老找到解蛊的办法,你解了蛊便和容九歌回南越去吧。”
闻言,玉倾城微愣,嘴角的弧度也慢慢僵住了,“为何?”
玉子澜淡淡道,“那日我们在偏殿说的话,被蓝邪听见了,所以这五****并非在肃王府,而是失踪了,若是我没猜错,他很有可能在南疆。”
“南疆?他来南疆做什么?”
一旁的夜风开口解释,“因为夜氏的禁地之中藏着一块解蛊石,世间所有蛊都能解,但是解蛊的同时便也是丧命之时,这件事情除去主子以外,王上和小王爷都是知道的,不过主子放心,禁地附近属下已经加派了人手,小王爷若是出现,会有人立即回报。”
听到这话,玉倾城渐渐敛下双眸,她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轻声道,“从前,我总觉得蓝邪对我的感情很奇怪,太真又太假,让我有些读不懂,直到前几日情丝蛊一事曝光于世的时候,我才觉得这段感情是多么的可笑,还有母……”
“倾儿。”还不等她说完,玉子澜便打断了她的话,“下棋,该你落子了。”
曾几何时,他们心中温婉的母亲已经成了禁词?
呵,真是可笑又可悲!
……
……
正厅内,夜子轩垂眸看着眼前两把亮锃锃的单剑对着自己。
他有些无语的开口,“九歌,你这是何意?”
容九歌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残影和烈阳也微让开身,不过手中的剑依然举着。
他面色微冷,一双墨瞳透着凌厉的寒光,凉声道,“为何不告诉朕你是夜家人,你到朕身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夜子轩失笑,摆了摆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九歌你在说什么啊,难不成就因为我姓夜就是夜家人了?这天下姓夜的可不止我一个,再者说了,夜家可是精通蛊术和咒术的,而我则是一窍不通,只会些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