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本来也在想着事情,甫一垂眸却看见怀中的人脸色十分难看。
他第一想法便是情丝蛊发作了,连忙坐直了身子问道,“倾倾,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玉倾城怔怔的看着他,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僵硬的弧度,轻声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你别担心,这个蛊和寻常的蛊不一样,不会经常发作的。”
容九歌将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认真的没事之后,才稍稍缓出一口气,“没事便好,我现在倒宁愿我们来南疆前将那蓝小王爷打昏关起来,这样也不用时常提心吊胆,担心他触发体内的蛊虫从而影响你。”
“蓝邪,他失踪了,你可知道?”
“失踪了?什么时候?”
“具体何时不知道,但是王兄说那日在御书房偏殿肃王和我们的话,他都听见了,我想大概是一时不能接受所以逃离了。”玉倾城淡淡道。
其实,她此刻很真的很担心蓝邪。
情丝蛊一事对她的冲击不小,对蓝邪而言更是一个灭顶之灾。
多年的感情和执念,到头来竟然只是被一只蛊虫给控制了,而且他还如此浑浑噩噩的活了二十二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想到这儿,玉倾城的敛下双眸,掩去了眸中黯然的神色。
她不知道那日在摄政王府王兄和蓝邪说了什么话,竟然让他体内沉睡多年的蛊虫苏醒,但是她猜想一定是什么刺激的话语。
撇去情丝蛊不说,以她对蓝邪的了解,他怕是很有可能做出牺牲自己的举动。
夜氏禁地中的解蛊石,是否真的如同传闻那般,解蛊的同时便是丧命?
容九歌抿了抿唇,沉思了瞬,霸道的宣示着主权,“我没有让人刻意盯着他们的举动,他离开冷静冷静也好,左右你们的婚约已经没了,他和你除了这蛊也就没了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玉倾城失笑。
她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挑了挑眉,故意打趣道,“谁说没有关系,我和蓝邪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算算时间,我与你才不过认识了两年多的时间罢了,唔……”
话还未说完,不停开合的樱唇就被一片冰凉而又柔软的薄唇掩上。
紧接着,容九歌在细腻品尝小妖精口中甜美的味道之时,将人慢慢推倒,压在床榻上,动作霸道且又不失温柔。
一番啃咬后,玉倾城的唇瓣微微红肿起来。
“我们虽然才认识两年多,可是……我们却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
“……”
“他敢亲你吗?”
“……”
“他敢脱你衣服吗?”
“……”
容九歌迅速将彼此的衣衫尽褪,坦诚相见,又觉得外面的烛光太亮,干脆把帐幔也拉扯了下来。
微暗的床榻上,二人一上一下。
他蓄势待发,邪魅一笑,“倾倾,这些事统统只有我能做,而且,只有我,才能陪你如此荡漾!”
玉倾城白了他一眼,这人难道是喝了一桶的百年陈醋,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