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城笑了笑,“九哥哥,你似乎又忘了,我武功如今已然全部恢复,比之你可能差了些,但是加上我用毒的本事,定然不会轻易被人伤害到的。”
容九歌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哑声道,“你是我的女人,必须由我保护。”
说到这儿,他将人拉开了些,看着对方的眼睛,正色道,“倾倾,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非常不喜皇宫的生活,而且……也不愿做皇后?”
闻言,玉倾城的身子倏然一僵。
二人对视许久之后,她才敛下双眸,轻声开口,“是,我的确不喜欢这般这样的生活,我自出生懂事以来就被玉家的祖制规矩束缚着,后来北辰宫变后,我与王兄不得不肩负起北辰国的责任,严以律己,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未为自己活过。”
“倾倾……”
“但是,如果那个是你,而你注定了这样的身份,我是陪在你身边的。”
听到这些话,容九歌将人紧紧的扣在怀中,久久不曾说话,深邃的墨瞳中眸光微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
三日后,西域君家。
一处桃花盛开的院落内,隐隐传来一阵似压抑似暧昧的哼吟声。
门外的两个婢女,都是红着脸低着头,装作听不见屋内的声音一般。
此刻,君不染正赤身将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压在身下不断动作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眸中除了冰便是冷,没有丝毫的感情。
许久过后,女子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大声尖叫,“锦熙,锦熙,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蛋,此人不是萧铃铛,又是谁?
听到‘锦熙’两个字,君不染不但没有停止,而且动作越发凶狠,更是像疯了一般伸手一下子掐住萧铃铛的脖子,双眸猩红的怒吼道,“谁准你叫我锦熙的,我叫君不染,叫我不染!”
萧铃铛被他的模样吓得不轻,当即眼泪便流了下来,却也只敢顺从他的话,“不染,不染,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不知道为何,才短短五年不见,他记忆中的那个温雅男子怎么就变得这么可怕了。
想到她这一年在南越后宫中受的折磨,萧铃铛忍不住问出口,“不染,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所以才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甚至经常凶我?”
“脏?”君不染眸子眯起,似是想到什么,讥笑一声,“呵,怎么会脏呢,我身边的几个女人可是没一个干净的,不过她们可没你会伺候人,看来这一年容九歌让人把你调教的很好,甚得我心啊。”
萧铃铛的心越来越凉,更是一下子忘记了动作,只想一条死鱼一般,任人宰割。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驸马,他们已经出城了,估计明日一早便能到西域。”
听到这话,君不染一下子停了动作,赤身从萧铃铛身上离开,走到内室中沐浴。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们?容九歌和容安歌一起来了?”
——
题外话:
八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