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轱辘的声响不停的打破这份沉默,二人却没有人再开口。
直到,马车外夜雨喊了声肃王府到了。
玉子澜并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蓝邪,除去祖父以外,这世上怕也只有皇叔清楚龙脉一事了,你先回去谈谈皇叔的口风,若是问不出所以来,你再来宫里找我,如何?”
蓝邪点点头,俯身准备下马车。
“这样也好,我总觉得父王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那我先下去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顺便也让暗卫去打听打听东海国的事情。”
“好。”
……
……
玉倾城和容九歌回了倾园之后,还没来得及回后院,便被人挡住了路。
“何事?”
“主子,夜丞……公子来了。”残影恭敬的垂首说道。
“夜子轩来了?”玉倾城微微蹙眉,“他怎么知道这里的?”
残影摇了摇头,“回夫人的话,属下也不知,你们离开府里没多久后,他便来了,等了近两个时辰,属下让人备下午膳,他也不曾用,一直在正厅等着,主子,您可要见一面?”
容九歌冷眸一沉,侧头看了看玉倾城,无声的询问她的意思。
见对方点头后,才森然开口,“你退下吧,我和倾倾去看看。”
“是。”残影看着两位主子离去的身影,下意识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啧,瞧我这猪脑袋,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
在去正厅的路上,容九歌突然问道,“倾倾,如今子澜和蓝邪均已经解蛊,夜风的伤势还没好?”
“嗯,还没有消息,不过应该没有大碍的,你不必担心。”玉倾城浅笑答道。
毕竟夜风和她之间还有生死蛊相连,若是他真的是重伤,她是可以感觉到的。
二人携手缓缓走到了正厅,只是在即将迈进去的一霎那,齐齐顿下了脚步,嘴角隐隐抽搐。
北辰国因为四周均是雪山的缘故,可以说是四季如冬,所以,当他们看见夜子轩赤着上身,后背绑着荆条,跪在中间之时,实在是有些……想笑。
容九歌轻咳一声,搂着玉倾城走了进去。
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人一眼,漠然道,“夜公子好雅兴,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夜子轩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在看到玉倾城的时候,耳根不由红了。
他虽说是个男子,但是还不曾在女子面前路过身子,所以下意识的就双手交叉挡在了胸前。
加之脸红带着几分羞涩的原因,乍一看,倒像是被人拂了清白的小倌。
想到这儿,玉倾城不争气的笑出了声。
夜子轩更是将脑袋垂的低低的,硬着头皮说道,“九歌,我是来负荆请罪的,萧尘已经被我按照日族族规处以极刑死了,因为刑罚的时日甚久,又加之清理门户用了些日子,所以耽误了半年的时间。”
容九歌将眉眼含笑的玉倾城抱进怀中,不动声色的掩去了她看向别人男子酮体的视线,继而,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嗯,我知道了。”
夜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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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四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