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沐浴?”
帝阙露出嫌弃的表情,将一旁睡死的女人的身躯用锦被盖住之后,披着一件寝衣走下了塌。
因为纵-欲,他的双腿也有些发软,若不是杜立眼疾手快的扶着,都险些摔倒。
正因为如此,帝阙脸色越发阴沉,“到底发什么什么事!?”
杜立踌躇再三后,回禀道,“皇上,昨晚上的宫宴上,您和沁妃娘娘中了那下三滥的催-情-散,差点在众人面前做出……好在您那时候尚有几分意识,才没有酿成大祸。”
因为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所以这种时候当然要实话实话,而且是越详细越好。
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自己的忠心。
闻言,帝阙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显然已经是怒极却在极力压制。
“一夜的时间,可查到什么?”
“回皇上,瑞王殿下昨晚忙了半宿才查清楚,御膳房里有一个小宫女想要当宫妃,所以才出了下策,只是……因为不知道轻重又将御膳认错,所以才将您和沁妃娘娘一起……”
“人呢,那宫女人现在在何处?”
杜立颤颤的回答,“回皇上,瑞王殿下审讯没多久,她便受不住刑罚死了,不过临死前交代了并无旁人相助,只是自己的贪念所致。”
帝阙鹰眸微眯,眸底的杀气稍纵即逝,“死了?”
“是,已经被五马分尸了,毕竟谋害皇上和宫妃乃是死罪。”
“呵……”
见皇上冷笑不语,杜立下意识的问道,“皇上可是觉得不对?”
“你方才所说的都是你亲眼所见?”
“是、是啊,昨夜瑞王殿下将人抓到太极殿外当着所有人的面审问的,那宫女也没有说谎的模样。”
“正因为如此,才更奇怪。”帝阙沉声道,“这件事未免太巧合了些,而且未免也太轻松了,朕更奇怪的是……北瑞虽然贤德,但何时有这样的本事,竟然只用了半宿的时间就将下药之人抓到!”
说到这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问了句,“太子呢,昨晚上他又有何表现?”
“太、太子殿下……”
“说!”
杜立身躯一颤,余光扫见皇上越发阴沉的脸色,小声的说道,“太子殿下在皇上离开没多久后就回了东宫,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一点都没有关心您的意思……
想想这个嫡子平日的表现,这个模样的确是最正常不过的。
帝阙对容九歌一点怀疑都没有,毕竟两人若是没有那一层淡薄的血缘关系,怕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见皇上不语,杜立又道,“皇上,宸王一早便入宫了,眼下还在国师那里,说是您醒了让奴才派人去通知他一声,似乎……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帝阙若有所思的摆摆手,“你派人去国师那将宸王请来,你先伺候朕沐浴。”
良久,帝阡陌从普智和尚那里告辞,面色凝重的来到了太极殿。
他看见御案前似乎刚刚沐浴过的皇兄,说道,“皇兄,臣弟隐瞒了您一件大事,还望皇兄知晓后不要怪罪或是迁怒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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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四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