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九歌眉心皱了皱。
他抬手招来残影,问道,“昨夜师父和雪山老人离开的时候,可有留下有关凤少主的消息?”
残影余光扫了眼帝阡陌后,又揖了揖手,恭敬回答,“回王爷的话,雪山老人说是回去后要闭关,似乎上山的路已经被阵法封了,怕是没个三五日怕是见不到人了。”
毕竟凤非离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而帝阡陌于他们而言也只是个外人,具体的事情应该是不能告诉这人的吧。
容九歌眯了眯眼,对残影的话没做其他表态。
静思片刻后,他才对身侧的人说道,“凤少主前几日刚刚醒来,圣雪山平日里就连我也是不能入内的,你若是能等,不若等五日后再说?”
帝阡陌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特别,思来想去后,点了点头,“左右我也没什么事,初来乍到倒也无聊,逛个几日应该是可以的,那便等吧。”
说完,他也没多留便离开了。
容九歌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片刻后,回到了自己的庭院。
玉倾城见人走进来,为他盛了碗小米粥,“见到宸王了?”
“嗯。”容九歌坐下后,说道,“倾倾,昨晚我忘记与你说一件事。”
“何事?”
“你可记得凤少主的表妹,凤云岫?”
玉倾城点了点头,“记得,肃王为蓝邪定下婚约的那女子。”
容九歌淡淡道,“对,但是她在我们离开之后便自请嫁给帝北瑞为妻,此事……你可觉得有异状?”
听到这话,果然连一向淡定的玉倾城都有些不淡定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静默了会儿,她才张口问道,“他们之间应该丁点关联都没有吧,不是说那凤姑娘自出生以来便没有离开过梧桐山庄吗?”
“是啊,所以宸王那里才觉得奇怪。”容九歌笑了笑,“不过东海国的事情毕竟与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所以我打算过几日送他上山见见凤少主,让他们自己谈。”
玉倾城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玉碗,问了句,“夫君,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或许和‘天下令’有关?帝北瑞的野心不小,他虽看似无害却心思深沉,饶是我也不能完全看透此人,而且……蓝邪为何受伤,这其中的缘由我们还不得而知。”
蓝邪为何会在梧桐山庄待了几日后,受了很重的内伤被带出来?
那几****和凤云岫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青衣自那之后也不曾出现?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缠绕她很久了,只是的确是不想多想,才不曾去关注过。
今日突然提起,似乎这两件事情冥冥之中还是有些联系的。
容九歌眉心一蹙,低声道,“我那日去找他的时候,他也只是看起来受伤了,却也没瞧见凤姑娘和其他人,按照他们对凤少主的关心,理应有一人与我们同行才对,如此说来,那个女子当真是有点问题了。”
说完,他见身侧的人一脸严肃在思考的模样,嘴角勾起,“倾倾,此事与我们无关,你不必为他们烦恼,一切让帝阡陌自己去处理便好。”